不用担心这个,报复她?那也要一百来天后了,别看她已经将他们的骨头回归了原位,伤筋动骨的,现在刚接好还没什么的,等到晚上,那可是走一下,都疼得要人命!
她的脸上挂着不在意的笑容,让刘玉感到有些惊艳,“姐姐,你可真是厉害,怪不得敢……”
刘玉情不自禁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话到嘴边,这才觉得不对劲,连忙停下了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苏胡的反应。
“怪不得我敢休夫对吗?你是想说这个对吧?其实休夫这件事,对你来说,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但对我来说,就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被婆家欺负还要忍气吞声,因没有养活自己的本事而对一切默认,这样的人生,活得很屈辱!”
和刘玉的对话中,苏胡的脑海开始回放着原主的所有记忆,让她有感而发的说出了这些。
刘玉听着,若有所思,觉得自己好似懂得了什么,又好似什么没懂。
话题也在这里终止了,刘玉和苏胡道别,回了自己的家。
苏胡回到家中的时候,酒鬼父亲竟在家中。
“你去哪里了?”苏父摆出一副严厉的样子。
突然听到这么“关切”的一句话,苏胡真是觉得受宠若惊,嘲讽道“怎么今天突然换上了慈父的面容,变得这么关心我了?我是在做梦吗?”
又夸张地摆出看苏父脸色的样子,调侃道“爹,你今天没喝酒啊?”
苏父眼神四处瞟,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这不是没钱了嘛!”苏父小声嘀咕着。
他又觉得自己应该有一个做父亲的样子,一瞬间挺直了腰杆,正色道“臭丫头,要不是你休夫,朱家能停止接济我吗?本来就指望着你嫁过去,能让你爹生活好一点,结果你居然敢休夫!”
什么接济?!
苏胡眉头紧蹙,神情十分疑惑。
“你说什么接济?你给我说清楚!”
苏胡面若寒霜,眸中冒着冷光!
苏父见苏胡这般神情,略感惊悚,但又觉得自己是她的父亲,按理说来,她不应该对自己是这般“以下犯上”的态度。
这样想,当即底气十足。
苏父上次喝多了酒,酒醒后早已忘记苏胡踢断了一根木头的事情。
“你这算什么态度,质问你爹吗?”
苏胡面上又冷了几分,“说清楚!什么接济你?!”苏胡将背上的筐子干脆利落地放了下来。
“你敢这么和你爹说话,信不信……”
“信不信什么?”苏父话未说完,就被苏胡截断了。
“你是想打我呢还是想骂我呢?或者说又计划着把我卖给谁“冲喜”,得了银钱好去喝酒呢?”
苏胡的话犀利地刺中了苏父脾气的爆发点。
此时已见苏父铁青着脸色,怒睁着眼,额角的青筋随着呼呼的粗气一鼓一张,“死丫头,我看你是皮痒了,欠收拾,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说着,张望着寻找一件“称手的武器。”
看了一眼,发现一根木棍也没见着,当下什么也不想了,抬起手,就抡了一巴掌过去。
苏胡气定神闲地站在原地,单手接住了苏父抡过来的巴掌,不解地看着苏父。
“还来?看来那天你真是酒喝多了,忘记了那天的事情了?”
苏胡漫不经心的样子让苏父的怒火燃烧得更旺了。
脖子以上都充满了血红色,青筋横亘其中,旁人若是见了,都觉得这是一个失去了理智的“野兽”。
但在苏胡看来,也就是一只狐假虎威的病猫罢了!
她手上稍稍使了一下力,苏父就倒在了地上。
“啊哟。”苏父嚎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