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什么喊,都说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非要认为就是你想的那样,那还说什么,出去吧!还怎么想怎么想!”
苏父见到苏胡的神情又如那天那样的危险,像是一股寒气,让他感觉到空气都是冷飕飕的,而且让他忍不住颤抖!
于是,苏父的气焰瞬间就被苏胡身上散发的冷气给扑灭了,尴尬地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听不懂我说的话吗?出去!不要让我说滚这个字!不然后果……”
苏胡活动活动了自己的手,还有肩膀和脖子,看上去十分让人害怕!
苏父怕得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整个人彻底像一只乌龟一样,害怕得蹲进了自己的乌龟壳,但脚上像是加了风火轮似的,麻溜地闪人了。
“哼!”苏胡冷笑一声,低声自言自语“看来他还没从以往回过神来,总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人!”
苏胡的低声呢喃自然被耳力极好的朱元徽听了去,他疑惑地打量着苏胡“你真的是苏胡?”
听到这么一句突如其来的问句,苏胡则是直接地瞪了朱元徽一眼,“废话,我不是苏胡谁是,你吗?”
“为何会在一瞬之间变了个人?”朱元徽继续追问。
苏胡斜了朱元徽一眼,漫不经意道“生活所迫!”
“嗯?”朱元徽发出了疑惑地语气词音,皱着眉头,“这要从何说起?”
苏胡无语地看着他,提醒道“大哥,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了,你现在不是要问东问西的,而是起身给我爽快滚蛋!”
朱元徽疑惑的表情顷刻瓦解,面无表情的直勾勾地注视着苏胡“你是不是也忘了,我刚才说过,我还不能走!”
苏胡气的起身给他一掌,可惜被朱元徽截住了,“两百两,让我住几天,等我伤好了差不多了我就走,怎么样?”
两百两?苏胡想了想,好像也还不错,“行吧,就让你住几天!”
苏胡把手收了回来,朱元徽也实时地放开了苏胡。
朱元徽凑上前,饶有兴趣地看着苏胡,“你自己提的一百两银子,结果你同我争执了半天,现在我提出了两百两,你倒是这么快就答应了!”
苏胡嘴角轻勾,笑了笑,“这当然不一样了,我提出来的,你是被迫答应,而现在是你主动提出来,说明你心里是愿意的,一个是被迫,一个是自愿,你说,哪一种拿到钱的可能性更大?”
闻言,朱元徽看着她,目光中充满了犀利,“你当真是苏胡?”
苏胡真想仰天长叹,这位兄台都问了她这个问题不止千百遍了吧?为什么就一定要执着这个问题呢?
是不是与他又有何干系?
“你干嘛总问我这个问题?你想做什么,一次性说完,别说一句给我装什么神秘显得你看上去聪明无比的,你心里想啥一次性给我说完了!”苏胡此时有些不耐烦了,语气也急了一些。
那可不,救人本是一件好事,结果惹出了这么多事端,换作旁人早就哭天喊地的为自己鸣不平了,她苏胡何许人也,也就是觉得有些不耐烦罢了!
朱元徽仍旧是直视着苏沪,委委将自己的疑惑一一道来“你说你是不甘忍受毒打而起身反抗,伶牙俐齿地说服村长休了我大哥,我观你这几日的言行举止和以前大相庭径,一个人再怎么改变,也不可能变化这么大,这么快!”
说着,朱元徽停顿了一下,等待着苏胡出现什么反应。
然而,苏胡还是保持着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大哥,听不懂人话是吗,叫你一次性说完,你还给我停顿!”
于是,朱元徽又继续说道“我娘说你连一只死老鼠都害怕昏厥,今天看到了我浑身是血的样子,样子十分镇定从容!你从前说话都是唯唯诺诺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