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段思书的气势不由的就弱了下来。
“你在车上说那些事情,是想害死我?”冯年年。
段思书立即抬头,直摆手,眼眶发红,眼泪说来就来:“年年,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妈妈。妈妈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啊,妈妈只有你这一个孩子,你就是妈妈的命啊。”
这话段思书倒是没说假,现在的她没有娘家依靠,依附的确实就是女儿。
“那你在江萧面前说那些是什么意思?!”冯年年声音越发的冷,目光更是如刀子一般发寒:“你知不知道那样会害死我!”
“我不知道,我……”段思书慌张的看着这样冰冷的冯年年,彻底的慌了:“女儿你不要这样,你这样妈妈害怕,你不要对妈妈这么凶,妈妈以后再也不乱说了,女儿你别这样。”
段思书真的害怕了,伸手去拉冯年年的手臂,但手还没碰到冯年年就被甩开了。
冯年年站了起来,目光里没有一丝温度:“段思书,以前的事情你若是再提一个字,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好不了,也活不了!”
说完这话,冯年年就转身回了房间,没管后面的段思书被她的语气和态度吓得惨白的模样。
不过就算看到了,冯年年也不在乎,因为这一刻在她的眼中,活着的段思书远没有死了的段思书对她更有用处!
想到这儿,躺上床的冯年年眼神不由的深了起来。
而这个晚上,段思书是真的被冯年年吓到了,一晚上都是噩梦。
等到第二天醒来时,精神头很不好,而冯年年却一改昨日的冰冷模样,端着一杯牛奶进了她的房间,语气变得很温柔:“妈,昨天晚上我想了想,是我不对,我不该那种态度,您别跟我一般见识,这是我给您泡的牛奶,您喝点,消消气。”
段思书毕竟也上了年纪,一个晚上没休息好,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恹恹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冯年年扶着喝下了那杯牛奶。
看着段思书将牛奶部喝完,冯年年的眸色加深,将她松开,看着她躺会床上,又是一番温柔细语,哄着段思书继续闭上眼睛睡觉,而她端着牛奶杯回了厨房,细致的洗净后才眸色发暗的将杯子放回原地。
——
阮娇娇和段胥第二天中午才回到阮家,阮家人也没有怀疑,当真以为两人是在段家过了夜。
阮娇娇和段胥在外面吃过了午饭才回来的,回来的时候还颇有些紧张,就跟做贼似的,生怕被发现,好在发现并没有人发觉,这才松了一口气。
正月初八,段谦洋好了,领着段奇瑞和段鑫上了阮家拜年,提的礼盒除了给阮林氏的一些补品,其他的就都是给阮娇娇的燕窝了。
“这燕窝是随便买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娇娇上次那个一个味,叔叔也不懂,娇娇你看看,要是不喜欢,叔叔下次再买其他的牌子。”段谦洋和阮娇娇说。
关于那一顿燕窝,段谦洋当真是受用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