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威猛,笔划有力。仿佛每一笔都是刀都是剑,风雷滚动。书法上讲入木三分大意如此了,那字和令牌融为一体。
我又练了一会,再看也看不出新的变化,我收回臂膀,准备将之收起。
突然,手底一滑,天残令从我手里滑出,摔向地面
我本能地矮下身,伸手猛地一抄,复又把天残令抓在手里。
由于我用力过猛,刚刚被槐树针刺破的手掌,又被我挣破了皮。
血,沿着我的掌纹,又渗了出来,一直流到天残令上。
天残令一沾到血,立马红润起来。它像久旱的枯芽逢雨露,贪婪地吸收我的血。
天残令的每一根纹路,它的每一根脉络都流动着我的血液。
我的血再也无法止住,一个血口好像变成了动脉破裂,血汩汩地往外冒。
这还得了,这样下去我岂不是要让我血枯而亡?
血,还在流……
我,失血过多,不知不觉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