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
“是吗?”陆芸见女儿低眉顺眼的乖巧模样,神色有些恍惚地说道。
旭哥儿竟会与玉儿碰上,且看着玉儿的模样,他们好像相谈甚欢的样子。最重要的是,这盆盆栽是秀娘在那园房之物,旭哥儿竟是带着玉儿去参观了秀娘的园房?要知道,自秀娘出事后连她这个芸姨都没有在进去过的……
“五娘,你,觉得那长孙公子如何?”陆芸心里有些忐忑,她也不知道在忐忑什么,是在担心女儿也中意旭哥儿,还是希望女儿能对旭哥儿少些关注。
“长孙公子?”听到这样的问题,蒋玉双手撑着头,果真仔细地想了想。
她与长孙鸿旭在前世只见过一次面,那晚的他看上去只有满满的孤独,让人心疼。而事实上,蒋玉知道他在靖州多年也不是毫无作为的的,至少,在暗地里,他还拥有一支足以自保的组织。不然的话,穆连城也不会那么的头疼了,早就派人刺杀不就好了。
蒋玉是从穆连城手下的那支暗卫传来的消息里认知长孙鸿旭的。
长孙鸿旭,天命孤星之人,战王府遗留之人。至靖州修养,性喜静,厌女色。至府邸,足不出户,但于暗中发现其与一新崛起江湖门派,似有通信。
蒋玉低着眉眼,“他,很好。”
“真的?”陆芸又问了一句,然不等蒋玉回话,又抬头征然地看着马车的窗外,“秀娘的儿子怎会不好……”
“母亲?您刚刚说什么?”陆芸说的太低,蒋玉并没有听清陆芸说的话。
“哦,没说什么,很好就好,很好就好。”陆芸回神,回了一句,“回去之后,便叫花匠好好的养着吧,京都还未曾见过呢。”
蒋玉也不再说话了,母亲对那长孙鸿旭,想必至今还存着几分愧疚吧?
回府后,陆芸辞了蒋玉,脚步飘忽地一个人往清竹院里走去。蒋玉略为担忧的看了一眼,母亲的这个状态,真是,让她如何不担心?
翌日,长孙鸿旭出京都。
蒋玉坐在房间的小榻上,抬头往城门方向望了望,又看了一眼天色,瞧着时辰,再有一个时辰他就该出发前往靖州了吧?恍惚间,她又看到了那个浑身孤独,一个人在角落里饮酒的人,神色凄凉。
刚刚春红来报,说是母亲将下人都屏退了,这时,母亲又该哭了吧?
哎,若是可能,她也想去送一送他,至少,一杯送别酒啊!
酒!
蒋玉的眼睛猛然狠狠一缩,想起了穆连城曾与她讲过的一件往事,当时,自己还是穆连城身边得力的皇后。
“皇上该如何去对付那长孙鸿旭?听说他在暗地里,武功也是一等一的好。”
“哈哈哈,这个不怕,先帝临死前曾与我说,那长孙鸿旭虽然体弱多病,但当年的先帝并不曾放心,曾在驿站收买了他身边的一个亲信,在酒里下了慢性毒药。”
“可,这么多年都未曾听说他有何事……”
“皇后放心,那药若要真正发挥作用,还需朕手中一幅药做引才行。”
酒,酒,对了,驿站的酒!
昨日忘了提醒他,驿站的酒不能喝的!
蒋玉慌忙的站起身,该死的,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必须现在就去提醒他,对,离他出京都还有一个时辰,现在出发,应该还能赶得上的。想及此,蒋玉再也坐不住了,忙喊来了在外间候着的春红。
“现在,我有急事要去找战王府小王爷,春红,我能信你吗?”
春红吃惊的看着现在的蒋玉,这是她从来都没有看见过的小姐,但,又有什么不能信的呢?
“能,奴婢春红愿为小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蒋玉欣慰地看着眼前一脸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