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你们下手了。你自己看看,关押着一群特战的地方,喊半天居然才来了一个人。”
“你们伤好利索了没?这就想跑?”对方的关注点让庄焱差点晕了,他哭笑不得的说
“肯定好了,你们也提高点警惕啊,我们跑的时候可不会想你们对我们的好,到时候别把我们当做白眼狼啊!”
“知道了,我去把人喊过来,按正常的守卫方式进行,我也是服你们了,这么大的空子不钻,非要讲究一下。”这名战士摇头叹息的离开,惹得牢里的一帮“伤号”哭笑不得,合着你们还故意留出的空子啊!
在菜鸟们合计着如何越狱的时候,外边的抗刑讯训练还在进行。
袁朗的意识已经模糊了,但任凭郑英奇怎么问“你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回答只有两个
真的,
假的,
真的假的
不断的重复。
各种刑罚挨个上到身体上,袁朗的回答始终不变。
三个军医已经震撼的彻底说不出话来了,他们在这群之前认为是“坏人”的身上,看到了让他们崇敬的东西,因为相比菜鸟们休息间隔式的受刑方式,这些老鸟,是在不间断的接受折磨。
纵然他们上去阻拦,这些神经仿若是钢铁铸造的战士,还在用模糊的意识说
“再来!我还没有到极限!我还能扛住!”
“别停!让我看看我的极限在哪!”
郑英奇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了15个小时了,他真的想将袁朗放下来,告诉自己的队长
队长,你的神经是铁打的,你的意志是钢铸的,这样的折磨,对你没用的!
可他却不得不强忍着这份冲动,因为他明白袁朗和老高的苦心,他们在制造一个标杆,一个让后来者无法反对的标杆。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郑英奇一遍遍的巡视着全场,注意着每一个受刑的战友,终于,在第20个小时快要到达的时候,有人扛不下接连不断的摧残,抵达了极限陷入了昏迷。
军医带着医疗组飞快的冲了上来,展开检查打上吊瓶。
“他什么都没说!”
施刑的战士骄傲的昂着头,替这名昏迷的战友骄傲的说“他从开始到现在,受到了这么多的折磨,什么都没说!”
“我知道的,我一直知道的。”郑英奇拍了这名骄傲的战友的肩膀,“你累了,你去休息吧。”
“他什么都没说,他什么都没说,他”战士还在激动的说着,说着却突然直挺挺的前倒,郑英奇眼明手快的扶住了他,忙呼唤军医。
军医急匆匆的赶来,飞快的检查着昏过去的战士的状态,检查完才松了口气“神经崩的太紧了,也是太累了,休息一阵就好了。”
然后军医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忙对郑英奇说“我真是混蛋,忘注意这些施刑的兄弟了,他们的压力也不小,你让人轮休,我给他们做个检查这次完了以后必须要进行心理干扰,明白吗?”
郑英奇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他带回来的资料中有说明的,施刑者因为不断的施刑,心理会发生扭曲,必须时刻注意,避免悲剧的发生。
从抗刑讯训练的第20个小时开始,陆陆续续就有战士扛不住昏厥了过去,只有十来个人坚持到了第24小时的到来。
而这时候,这该死的抗刑讯训练,是终于结束了!
郑英奇带着敬佩的心情,解开了束缚袁朗的绳子,袁朗像是没了骨头一样直接倒在了郑英奇的怀里,他轻声的说
“完事了?”
声音是郑英奇从未听过的虚弱。
郑英奇狠狠的点头,说“结束了,队长,你”
“我没招,是吧?”袁朗笑着“好歹是你们的队长,我能招吗?”
倔强到极限的固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