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怪们追逐着从钱箱撒出来的铜判,蜂拥过去把男子连同钱箱一并淹没……
诸如此类的场景,在袭击现场不断上演着。
为守护聚落资产,聚落民们用土制武器拼命抵抗着土怪群的侵蚀。要说的话,假若放弃那些器具资产,聚落民们大概也能逃过眼前的劫数。然而在自然环境异常严苛的乘黄地,失去耕地又失去资产的他们,差不多也就等于和希望绝缘了。
一旦沦为流民,男人或许还能靠着力气在本城赚到点饭钱,女人恐怕就只能出卖身体了,至于老人和小孩的下场则更难乐观。与此接受那看不到希望的凄惨未来,还不如团结起来跟荒怪拼到底。
黎阳民风素来刚烈彪悍,逃荒民中时不时会出现跟荒怪拼到聚落团灭的惨烈先例。不过站在黎阳掌府的立场,邬言断然无法允许这般情形在眼前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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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羽,你带五骑去掩护妇孺,其他人随我去拦截荒怪!”
逼近现场时邬言下达指示,骑兵队随即一分为二。
五名骑兵跟女将寒羽往左侧去掩护逃难的妇孺,剩下十五骑则随着邬言奔向侵蚀笼车的荒怪群。前次大战时羽骑营曾跟随邬言英勇奋战,此时配合起来倒也毫无生涩。
数百计的土怪在林地边缘结成有如鼻涕虫般的长阵,骑兵们架起了重战戟,瞄准鼻涕虫的侧腹横切过去。凭借着高速奔驰赋予的惯性,重战戟轻易刺进土怪不甚坚固的身躯,有的甚至将其拦腰切断。
失去形体的土怪化成地上蠕动的土块,次瞬间便被锤头鸟的钝足给踩碎。
一轮冲锋击碎了十多头土怪,骑兵们趁势逃荒民与土怪群的中间,频频挥起战戟刺向土怪。失去速度加持的战戟没法再轻易切开土怪,但这时候骑兵们的战戟顶我只起到牵制作用,真正发挥威力的却是他们的坐骑。
锤头鸟不仅有着强劲足力,还以那形似攻城锤的巨喙而得名。野生锤头鸟用那巨喙来凿开比铁还硬的坚果壳,而经过训练的军鸟能更有效地利用巨喙,在近战时发挥出媲美灵武的破坏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