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怪,以往集落附近的荒怪并不多,但偏偏今年不知怎么来了一群又一群,防起来相当吃紧……”
“后来笼车做是做好了,但我们帮着守寨打怪也走不了,本想着要不干脆在集落呆过夏天再回本城,却没想到谷少您自己找上门了……诶诶,先前那阵势真是多谢谷少了。要不是您出面调停,现在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说着郭备后怕般的打了阵寒颤,抬眼望向那边的炎使和枪使。
“喂,你们就没啥想说的吗?”
“唔……”
骚乱起因是不分清红皂白出面兜事儿的女炎使,而令事态发展到难以收场则是小人枪使的暴脾气。虽然当时不觉得有啥,但此刻冷静下来想想,那时候两人已是把郭备组连同木野集都扯到了悬崖边上,一摔下去就是万劫难复的下场。
之所以没摔下去,全靠谷辰出面救场。
换句话说,郭备组在原来的都没还清前,又欠了某人一大笔人情。
“要、要是俺早知道那车是谷少的话,死不会动的。”
“我也不知道那些官差是跟你来的啊,不然会对他们客气点的。”
大概也理解到这点,枪使沙祖和炎使红鱼尽管嘴上强硬,但态度上却都纷纷低头服软了。甲士郭备松了口气,也不愿同伴太过难堪,转而向谷辰询问着。
“话说谷少,您怎么会到木野集来?而且,那位传令使看来和您很熟的样子?”
“我和他可不熟,只是公务而已。”谷辰摇摇头。
甲士的讲述让他总算明白了郭备组“神隐”这么久的因缘,三人平安无事着实再好不过。考虑到郭备组这段时期基本上是两耳闭塞,为避免状况无谓复杂,谷辰耸耸肩膀,对事态进行三下五除二的交代。
“黎阳府接到木野集的求援信,但一时抽调不出兵力来。正好格物坊的铠车做出来需要测试,于是就暂时租给黎阳府用用,具体主事的就是方才的传令使。我的话,按说只负责驾驶铠车而已,也没想到会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