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为范例,拟定出相应的细则方案来。”
“先不急。铠车确实能派上大用场,但那并非领府财产。”邬言想想后摆摆手。“以今次来说,是以黎阳府从格物坊处‘租借’铠车的形式进行的。我想今后继续以这类形式跟格物坊合作说不定更好点。”
“继续租借吗?”李儒沉吟着。“确实。黎阳府从没有过管理这类大型重机的经验,不论操使铠车的车使或维护铠车的技师,都需要重金聘请。从效率来考虑,继续租借是更妥当的方案,但这样的话……”
“这样的话就需要跟格物坊订下长期契约了……嘛,只要确保领府这边有需要时能随时调用,具体细则你看着办就行。”邬言耸耸肩膀,俄然露出饶有兴致的神情。“另外格物坊那边负责交涉的人物,恐怕不是别人正是邬真。这点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才行。”
“这个,微臣只能期望郡主会手下留情。”李儒苦笑着。
“唔,估计很困难吧?”站在统管领府的立场,这时候邬言也没法笑出来。“就算顶着贤才淑丽的名声,邬真也流着邬氏先祖的勇猛血脉呢。而且今次我们又把她家坊主借去这么久,连不满情绪也算在内的话,交涉难度恐怕会更加提升也说不定。”
“……微臣,自打担任掌府侍郎以来,还从来没有这样心虚过。”
邬言以混杂着骄傲跟头痛的模样宣告着,而李儒则露出罕有的怯场模样。
女司书不仅有着贤才淑丽的手腕,还以邬氏公主的身份受到民众拥戴,并且其坚守坊组利益的意志也决无动摇,这三点加起来,可以说已注定与其交涉会是一场难以想象的苦旅。
就在君臣为此相顾吁叹时,门口有侍从禀告了传令使求见的消息。
“张济求见?这么急?”
邬言挑挑眉。
传令使张济,在抵达黎阳城时便差人把途中整理好的报告书送到紫辰阁,让掌府女杰先一步掌握事态。至于其本人,邬言原本以为他至少会在木野民众安顿好后再来报告,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过来。
难道有什么意外?
邬言和旁边侍郎交换了视线,随即令人传张济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