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对,如果是因为这件事恨沈家,可沈顾沉现在和沈断霜的关系,却也很好。
真的不合理。
“这个啊……因为绑架顾沉的,是沈家的派的人,杀死他母亲的人,也是。”
慕笙呼吸狠狠一沉,胸腔内的空气,在傅盈止话落后,瞬间被抽离,让她整个人都沉默了。
怪不得傅家和沈家……
不相往来。
“所以,他的脾气,很偏激,有的时候受到威胁和危险信号,会自动形成一个防御机制——,医学上,这个叫做,创伤后应激障碍。”
“如果有的时候,他真的做了什么特别过分的事,你多多包容他一下,哄哄他……”
他这人,吃软不吃硬,当然,得看那个人是谁。
慕笙确实不知道沈顾沉恨沈家,还有这么一层原因。
说起来,她好像从来不怎么关心他的事。
他很多事,她都一概不知。
她把自己圈在自己的小小的房子里,就算和沈顾沉交往,也只是把他放在了房子外面,没有放进去。
有隔阂,有秘密,有隐瞒。
傅盈止没在多说什么了,心想,侄子呀,姑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至于能不能哄好慕笙,这就是沈顾沉自己的事了。
她能做的,只有这些。
……
那厢,余老夫人被下了病危通知书。
身子骨本就不好,这次又来势汹汹,余隽看着病危通知书,就算是与她断绝了关系,此时也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老夫人毕竟是把他生养长大的,他不是没良心,也不是狠心,真的要把她气死。
慕韶光站在他身边,握住了他的手,“余隽,我和你一起面对。”
“一起面对?你说的倒是好听。”
忽然,从不远处传来一道冷嘲热讽的声音。
余老夫人住院的消息被媒体散播出去了,很快,余家的一些旁支就过来了。
有余老夫人的娘家人,也有和余家有些亲戚关系的,他们在余氏都是有些股份的,不过不参与经营,只拿分红。
当然,这并不是他们不想参与经营,而是余隽在位的时候,把他们都踢了出去。
因为他们属于那种在其位不谋其事的人,说的难听点,属于公司里的蛀虫。
为首的中年男人比余隽年龄还要大一点,他是余隽爷爷堂弟的儿子,和他是平辈。
只是两人关系一直不好。
余仲生从余隽的手中直接夺过了病危通知书,粗略看了一眼,冷哼一声“余隽,你怎么有脸来医院?”
“大伯母被你气成这样,你是不是挺心满意足的?”
“离开了余氏,照样不消停,大伯母还真是养了个好儿子。”
余隽不想和他吵架,也不想和他争论,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他“把病危通知书给我。”
“呵,想签字呀?你有那个资格吗?你先前,早就和我大伯母断绝了关系,你现在是在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说话的?”
“余隽,你可不配!”
余隽脸色有些难看。
余仲生拿了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就是,余隽啊,你现在既然已经和老夫人断了关系,又把人气到住院,现在眼看着一条命都要没了,你就不能放过老太太?”
女人说的话,更像是刀子,也是在间接向众人说明一件事——
余隽是气晕老太太的罪魁祸首!
于是,众人看着余隽的目光就更加的不善了。
“呦,这不是那位余太太吗?现在余隽可不是豪门了,你做富家太太的梦可是碎了呢?现在心情如何呀?”
女人说话冷嘲热讽。
又看着慕韶光比他长美,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