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偏偏是个软硬不吃的。

他拿她有点没辙。

所以哪怕是两人都坐在后座上，他都不敢距离她太近了，生怕惹得她不快。

慕笙瞧见他的动作，在心里叹了口气。

也不是不理他的，就是她也没有找到方式怎么去和他说这件事。

两人心里都有数不清的秘密，可是牵扯上容枯……好像所有事都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两人都沉默没有说话，气司机开口“两位想要去哪里？”

慕笙回神“警局。”

……

一个多小时后，两人下车，直接去警局见了程队。

而此时那名护士正在被询问。

她一直在保持沉默，警察问什么都是拒不配合。

程队对此也很无奈。

软硬不吃，用法律束缚也是无用。

慕笙看了眼审讯室的人，女人脸色有些苍白和憔悴，看样子像是很久没睡好。

慕笙问程队“查一查她的弱点。”

敢和杀人的事牵扯上，就算是自愿的，也应该会所索求一些东西，难不成她还能是疯了不成？

“我已经让人去查了。”

“你们两个不是要看尸体？”

因为在医院里查出了一些端倪，所以余老夫人的尸首直接被带来了警局，就在法医室里。

程队看了一眼全程黑着脸的沈顾沉，走进慕笙，低声询问“你们两个出了什么事？”

慕笙木然。

怎么今天见到他们的所有人都要问这个问题？

她无语了一下，“程队长，管的有点宽了。”

程队瞧见她有些生气的模样，便不敢在开口了，只是……眸色暗了暗。

谁都能看出来，慕笙的眼睛里，从来都只有一个沈顾沉。

他带着两人去了法医室，便道“我用了点手段，你们速度快点，做的干净点。”

程家的势力，足以让他在这里混的风生水起。

慕笙对他颔首“这件事，是我欠了你人情，我会记着的。”

程队只是对她摆了摆手“你以后别给我添麻烦就成。”

慕笙回头看了他一眼，这话听着感觉有那么一点不对劲。

什么叫她给他添麻烦？

这件事，他也可以拒绝呀？

毕竟没什么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