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记得是沈顾沉攒的局,他攒的局,他自己不结账的吗?
做人哪有这样的。
“我结账?”
“是的,沈先生离开的时候说,所有的消费记在您身上。”
姜离蔚也不在意这些事,说“带我去结账。”
姜离蔚拿出卡,服务生直接把钱划走。
姜离蔚看也没看划了多少出去。
他又走了一段路,似乎想起什么,又叫住了那位服务生,问他“作业发生了什么事?”
服务生摇头“我不知道。”
他就是洗个端茶送水的,哪里敢窥探资本爸爸们的秘密呢。
姜离蔚哦了一声,拿出手机给沈顾沉打了电话。
“喂,有事?”
姜离蔚“是想问你一点事。”总感觉沈顾沉对他充满了‘敌意’。
“你说。”沈顾沉正在修剪花枝,漫不经心的问他。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记不清了?”
醉的有点厉害,有点间歇性失忆。
沈顾沉风轻云淡的笑“真的忘了吗?小姑父。”
小姑父三个字一出,姜离蔚彻底呆了。
昨晚的所有记忆普通潮水一般汹涌而来,瞬间将他淹没。
姜离蔚对此“………”
沈顾沉“怎么不说话了?”
“姜离蔚你可真能耐。”
姜离蔚捏了捏眉心“我一开始真的不知道……”
这句解释,委实没有什么可信度。
他如果真的想查,傅盈止那些假身份他肯定是能查出来的,可是他又不是变态,把每一个靠近他的女人,祖宗十八代都查出来吧!
沈顾沉“哦。”
他不知道沈顾沉信不信,只是问“那你是……不怪我了?”
“不怪你,因为,你马上要去南非出差了。”
姜离蔚“???”
什么鬼。
什么去南非?
醉酒之后,最怕的事就是有人身体力行的替你回忆昨晚发生的所有事!
就……就挺要命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去南非出差了?”
“哦,你昨晚签了合同的,合同在羌活手里,还有件事要提醒你……”
“你和我小姑的结婚证现在在我手里,去不去南非,自己看着办吧。”
姜离蔚!!!!
沈顾沉说完话,手中的剪刀一开一合,树叶落了不少,那株上仅存的一朵花,瞬间从枝丫上掉落。
沈顾沉掐断了电话,并不管姜离蔚在那边如何惊讶,他自顾自的看着自己剪的花,兀自欣赏着。
傅蕴和站在廊下,这几株梅花是傅老极为喜欢的,可此时,落花成泥……
这几株漂亮的梅花,都被沈顾沉剪成了秃子!
他眉心狠狠一跳“沈二,这花是招你了,还是惹你了?”
“一枝红杏出墙来,我不过是连根断了罢了。”
傅蕴和眯了眯眼,他觉得沈顾沉是在内涵什么。
沈顾沉放下剪刀,踩着落花进了客厅。
傅蕴和转身跟着一起进去了。
……
另一边,姜离蔚出了九号公馆,他大脑见见清醒,尤其是在听到沈顾沉的话之后,更是遍体生寒。
他隐隐觉得自己是被坑了。
他把羌活叫了过来,羌活替他打开了车门。
姜离蔚沉声问他“我的结婚证呢?”
“啊?不是您昨夜让我送来九号公馆的吗?”
“那为什么在沈顾沉手上?”
羌活“您当时喝醉了酒,是二爷从我手上拿过去的。”
姜离蔚咬牙“他要你就给?”
羌活不解的看着姜离蔚,有些不明白他的话,或者说……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