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爷不善地瞪了徐翠娥一眼,酒庄的事哪里轮到她多嘴了,她女儿私自往酒庄塞伙计,不经过管事的挑选,破坏了徐府多年的规矩,这一点已经令他很不满,现在这个妇人还对自己的事指手画脚,简直令他厌恶至极。
他不悦地冷哼一声“你倒是不蠢,能猜到是那伙计犯事了。”
这话听得徐翠娥心里火大,什么叫自己不蠢,原来在他心里就这么瞧不起人,不过她也只敢在心里发发牢骚,毕竟女儿在人家手底下做儿媳妇,她不能公然跟徐老爷顶嘴。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怒气,道“那究竟这伙计犯了什么事,以至于亲家您这个大忙人亲自找上门来。”
“犯大事了!”徐老爷目光一凌,眼里闪过一丝狠光。
大事?
“什么大事?”徐翠娥顿时心惊不已,这个人是她为了在村里人面前显摆,才应承下找女儿给他在酒庄找差事的,这会不会牵扯到女儿头上?
她狐疑的眸子转向徐鹤宁,相比高高在上,冷言冷语的徐老爷来说,徐鹤宁这个谦谦有礼的大公子更好说话一些。
徐鹤宁看着她道“此事,想必过一两日就会传遍整个洛安县,唉,这个人心思不正,给酒里下毒,害了许多城里的百姓,有些百姓昏迷不醒,有些甚至因此丧命,我们调查了,酒庄伙计里只有他最有嫌疑,出事之前他还在酒楼上工,出事之后,整个酒庄唯独缺他一人,这不正说明他心虚,不敢来酒庄吗。”
说法,徐鹤宁嫉恶如仇的目光瞥向徐翠娥。
徐翠娥惊得语无伦次“这这可是命命案啊!”
“正是,所以兹事体大,我父亲这才亲自来问个明白,如果不查清楚,我们徐府酒庄也会因此背上黑锅,我们徐府酒庄百年的荣誉就毁于一旦了。”
徐翠娥惊的一个趔趄,“他他怎么能干出这种事,简直天理难容啊。”
徐老爷不屑的冷哼“哼,我们酒庄卖出去的所有酒水,只有供给食为天酒楼的出问题,喝死人了,这说明并不是我们徐府心术不正,而是有人心怀鬼胎,意图陷害!”
徐老爷说到最后刻意恨得咬牙切齿。
“啊!”徐翠娥吓的大叫一声,她慌张解释“亲家公,这事绝对与我们无关,更与春燕无关啊,她是徐府的儿媳妇,肚子里还怀着徐府的长孙公子,她更没有理由害自己家的生意。我认为肯定是这伙计自己有问题。”
徐老爷更是气愤不已,“亲家,你们给酒庄介绍长工,总得跟我打声招呼吧?酒庄选伙计,就是考察伙计的人格品行。尤其酒水是供人饮用的,若是招进心术不正之人,打击报复身边的同事,管事,东家,甚至是无辜的百姓,给酒水投毒,这个责任我们徐府可承担不起,如果不能查明真相,鹤鸣也会受到牵连,我们整个徐府迟早要被他害死。”
顾志平一家人,无论到哪里都是一块臭肉坏掉满锅汤,顾春燕嫁到徐府才多久,就在背后插手酒庄的事,如果时间久了,想要管理整个徐府。
当初,他就不该答应这门婚事。
“亲家,我们以为这只是一桩小事,只要跟二公子打声招呼就行了,我们也没想到招个长工这么麻烦,春燕不懂,鹤鸣也没说过,早知道如此,我们也不会答应他,而且这个人在村里也没干过偷鸡摸狗的事,没落下什么不好的名声,这回怎么干出丧心病狂的事,真是挨千刀的呀!”
徐翠娥愤愤不平的碎骂。
“这个人偏偏在食为天预定的药酒里动手脚,难道跟亲家没有关系?”徐老爷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眸光定定落在徐翠娥脸上。
徐翠娥大吃一惊,慌忙摆手“没有,没有,虽然我们叔侄两家不合,但毕竟是一脉所出,俗话说打断骨头连着筋骨,我们怎么可能对他们下此狠手。对了,要说过节,杜兰还真得罪过这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