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牢房外,徐鹤宁正赶来县丞府上,守卫向府里请示,很快得到通传。
守卫直接把徐鹤宁到带了厨房,一进去竟见县丞大人正切着一只白斩鸡。
徐鹤宁上前抱拳躬身:“徐鹤宁拜见县丞大人。”
瞧见徐鹤宁进来,他这才不急不慢地放下菜刀,笑呵呵道:“徐大公子生意繁忙,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徐鹤宁不屑地瞥了一眼砧板上的鸡肉,腹诽着,他放着案子不审,居然还在伙房研究吃食,这种酒囊饭袋,如何能管理好洛安城。
虽然心里这么想,可面子上却也不敢有所显示,便笑着恭维:“大人好雅兴啊。”
“闲来无事,消遣一下而已。”听得徐鹤宁这般夸自己,县丞大人神色颇为得意。
徐鹤宁仔细端详着砧板上的鸡肉,夸道:“大人刀工可谓出神入化,这肉怕是逆着纹理切成薄片的吧?”
“呵呵,所谓食不厌精,脍不厌细,顺纹入刀,容易塞牙,逆纹的话,肉质更软烂一些。徐大公子对美食也有研究?”县丞大人甚是满意徐鹤宁的眼力。
“不瞒大人,之前我对做菜不甚了解,可我家酒庄最近做出一种专门烧菜用的新酒,便在美食上下了一番功夫,心想大人在美食上造诣极深,便拿来请大人品鉴一下。”
“哦?专门烧菜用的酒?”县丞大人闻言,好奇的看着徐鹤宁。
徐鹤宁朝门外摆摆手,管家徐宝卿即刻把酒坛子呈了上来,恭敬地摆放在离县丞最近的砧板上,当场打开。
徐鹤宁在一旁对县丞大人解说:“大人,此酒名为料酒,用其提前腌制生肉一刻钟,能有效祛除肉腥味。”
“是吗?徐大公子时刻记挂本官,本官甚感荣幸啊。”
说完,目光又落在徐宝卿:“快给本大人将肉泡上。”
说话间,忽然瞥见他怀里鼓囊囊的,像是塞着一个大盒子,心里更是兴奋不已,难不成徐鹤宁还给自己带了什么礼物?
想罢,他热情的招呼徐鹤宁:“说起来,咱们好长时间没见了,去我的书房叙叙旧。”
徐鹤宁笑着点头,与县丞大人一块前往议事厅,刚落座,县丞夫人和小姐便相携而入。
见县丞与徐鹤宁相谈甚欢,县丞夫人笑脸盈盈的脸上顿时一僵,徐鹤宁什么时候来的?
县丞家千金白盈盈见到徐鹤宁却是心花怒放,笑容里多了一抹娇羞。
“夫人,女儿,你们进来何事啊?”
县丞夫人冷着脸,不快地瞥了徐鹤宁一眼,当年她与妹妹是洛安城出名的姊妹花,彼时县丞还只是当时县丞的得意门生,她嫁人后,妹妹随后嫁给洛安城富户徐家,图的也是徐府雄厚的财力。
可惜的是,徐老爷早已娶妻,妹妹只得做个小妾,更可惜的是,在生下徐鹤鸣没几年就死了,而外界更是传闻,徐家正妻不容小妾,两人背地里水火不容。
她便认定是徐鹤宁的娘害死了自己的妹妹。
“老爷,他来这里做什么!”县丞夫人厌烦地皱起眉头,他怎么还有脸来这里?
“夫人,这是上我这来撒气了?”县丞斥了一句,转而得意的看向自己的女儿。
“瞧瞧我家盈盈,如今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徐大公子,你说是吧?”
白盈盈脸色一红,娇嗔一句:“爹,你怎么说起这个来了。”
徐鹤宁连忙附和:“小姐天人之姿,自然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白盈盈听后,更是脸红的抬不起头来,一双莹白细手紧紧地揪着手帕。
县丞大人一脸宠溺地看着女儿,“盈盈害羞了,哈哈,没事的话就带你娘去花园里乘凉去吧,我和徐大公子再聊一会。”
县丞夫人不悦地将食盒放在桌上,抓着女儿的手就气冲冲地离开,白盈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