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没有好下场。
白盈盈不再看她,稳了稳心神便领着徐鹤宁往牢房走去,丫鬟只能干站在原地,脑子里想着各种借口以防被夫人问起。
“徐大公子,你朋友的夫人怎么会被我爹的人抓起来?她犯了何事啊?”
“唉,说起来都怪我,不管我与谁接触,鹤鸣都会从中捣乱,这不,这位夫人去酒庄找我谈生意,鹤鸣却趁机报复,报官将她抓了起来。”徐鹤宁尽量避重就轻说出了原委。
白盈盈听后,莫名对杜兰多了一丝戒备,为何她上门找徐鹤宁谈生意,而不是她夫君呢?
徐鹤宁察觉白盈盈脸色闪过一丝异样,立刻补充一句:“说起来她也怪可怜,前几日分家,家里人把她相公给打了。”
白盈盈默默听进心里,原来她相公受伤了,想到这里,她眼里的阴云豁然晴朗。
“我表哥实在太顽劣了,整日给你找麻烦,幸亏你宅心仁厚,若换作是我,我定不会轻饶他。”提起那个不学无术的表哥,白盈盈就一脸嫌弃。
同样都是徐府公子,可徐鹤宁却风度翩翩,待人谦逊有礼。表哥却处处嫉妒他,背后给他使绊子,实在太可耻了。
徐鹤宁尴尬的苦笑一下。
白盈盈忍不住同情道:“真是难为你了。”
“无妨!”
如此宽厚大度,更是令白盈盈倾慕不已,她含情脉脉地看向徐鹤宁,“到了。”
李捕快守着牢门,见到小姐到来,先躬身施了一礼,随后对徐大公子抱拳:“徐大公子。”
徐鹤宁同样报之以礼。
“劳烦李捕快看在我的面子上,通融一下,让徐大公子进去探视一下朋友。”白盈盈说话虽然客气,却始终带了一丝命令的口气。
李捕快探究的看着白盈盈,再看一眼徐鹤宁,矢口拒绝:“对不起,大人有令,牢房不得任何人入内。”
“你!”白盈盈气急,“我又不是别人,难不成会放跑犯人吗?如果你不答应,今后小心我在爹面前说你坏话,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李捕快脸上闪过一丝动容,沉吟片刻,像做了一个很艰难的决定,“那好吧,不过只有小姐自己可以入内,徐大公子还是先行离开吧,牢房重地若被别人看见,在下也很难解释清楚。”
徐鹤宁不放心地看了白盈盈一眼,对他俩拱了拱手便转身离开。
狱卒其他守门见状,顿时面露难色,“李捕快,若是被大人知道......”
“你不说大人怎么会知道,大人不能得罪,难道小姐就能轻易得罪?当了这么久的官差,竟还没长脑子。这么笨,什么时候能成为大人面前的红人?”李捕快耐着性子点拨他。
“这个......”想了想,觉得李捕快说的在理,便沉默着不再说话。
“开门!”李捕快再次命令,那人麻利地掏出钥匙,打开牢房门,白盈盈感激地看了李捕快一眼,便抬脚走了进去。
而李捕快恭敬的笑脸转而挂上一层冷霜。
县丞大人在徐鹤宁离之后,快速命人找来夫人,并将情况大致跟夫人说了一遍,县丞夫人的脸也僵了僵,她思忖了一下,神色立刻变得狠辣决绝。
“老爷,如果这个女人真跟盛京的王爷有牵扯,那么她更不得。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啊。”
真如老爷所说,这个女人背后势力那么大,徐鹤鸣将这个女人陷害入狱,此番又遭牢狱践踏,出去之后绝对饶不了徐鹤鸣,而夫君的乌纱帽更是不保。
县丞大人神色凝重,夫人能考虑到的,他也早已想到,他压低声音道:“事已至此,我肯定不会给自己留下这个后患,只不过,这事咱们得悄悄处理,不能得罪盛京那边。”
县丞夫人不屑冷哼,“老爷怕什么,她盛京有关系,咱们就没有吗?牢狱里死个人那不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