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义父只想要封氏两兄弟的命,这场游戏早可以结束了!”
“那义父他想干什么啊?”
“都说过了,我不知道!知道了也不会告诉你!悠悠,回佩特堡去吧!打打杀杀的活儿,实在不适合你一个女孩子!”
见问不出什么来,蓝悠悠也懒得再跟他磨叽下去。她将打印出了的三张照片递了过来。
“这三个男人,是夜莊的少爷!本姑娘被他们差点儿扒了个光,心情很不爽!”
“嗯,我会处理掉他们。”
见蓝悠悠转身离开,男人又道“悠悠,小心点儿封行朗,他在利用你!”
蓝悠悠顿住了脚步,冷冷一笑,“能被他利用,是我的荣幸!”
“悠悠,你跟我一样,在义父的眼里只不过是个小小棋子而已!如果没有利用价值了,我们的下场就跟巴拓一样!你应该懂的!”
“你怕死,我可不怕!能跟我心爱的男人一起死,此生何求?”
蓝悠悠抛下这句壮烈的话后,便钻进玛莎拉蒂里离开了。
高颧骨的男人朝疾驰而去的玛莎拉蒂盯看了几秒后,朝着黑暗处一抹隐约的黑影开了口。
“这个女人叫蓝悠悠,排行老七!是义父的最爱!”
黑暗中的人影并没有开口接话,几秒后,便与身后的浓黑夜幕融合成了一体,再也分辨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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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离开了五天,申城一切如故。
申城没有因为谁的离开,或是谁的到来,而停止或加快它的岁月蹉跎。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短短的几天,还改不了容颜,但雪落心间的忧愁,似乎减少了几丝。
跟送她的义工挥手告别之后,雪落转过身,对着熟悉的学校大门深呼吸再深呼吸。想排解出身中忧伤的浊气,让申大的书生意气、挥斥方遒将自己重新填充满。
就在此时,一辆商务车驶了过来,在雪落的身边急刹而止。
听到刺耳的刹车声后,雪落本能的转身过来寻看。
从商务车里出来了两个男人,手里拿着一张照片,在雪落的跟前晃动了一下。
“你是不是叫林雪落?”
为的男人一边看着照片,一边看着雪落,似乎在做着比较。
照片上的雪落白白净净,温婉得像大家闺秀,十分的清甜可人。
可眼前的这个女人似乎狼狈上很多头乱糟糟的,脸上像蒙了一层土沙。
因为石郫县的野风太劲,雪落的小脸吹得都快皲裂了。
不是她不想把自己的头梳理好,只是这头皮上沉积了太厚的扬尘,也梳不太通顺。在石郫县是洗不得澡和头的,因为铁定会着凉。
原本左安岩打算让大家到县城找家旅馆打理一下再继续出回申城的,可他老婆打来电话说孩子生病了,所以大家便连夜赶了回来。
见来者不善,雪落决定逃为上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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