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严邦的拳头,去对准自己的脸。
“来,照准了我的脸打!来啊,来打我啊!”
这模样,可真够贱的。
严邦深深的凝视了封行朗一眼,便快速的撇开头去;下一秒,他紧闭起了自己的双眼,不再去看封行朗的那张脸。
“邦,即便是赖活,你都要给我活下去!就算为了我封行朗活下去!”
封行朗强行将严邦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半分钟后,封行朗感觉到严邦肩膀在剧烈战栗。
再彪悍的人生,偶尔也需要有个宣泄的方式。
一个月后。
严邦的手术要比封行朗想像中的要好上很多。
再经过一次尿道扩张,严邦就可以自主的排泄了。各种功能还在进一步的康复之后。
封行朗进来的时候,严邦正在对白默非吼即骂。
看到封行朗之后,白默像是看到了救世主一样。
“朗哥,你终于来了……你再不来,我就快si了!”
白默一边哭诉着,一边将手里的调理药膳塞在了封行朗的手里,“还是你给邦哥喂吧!医生说还要再吃两天的调理药膳做辅助刺激后,才能动手术!”
封行朗接了过来,平稳着步伐朝严邦走了过去。
一个月来,封行朗跟白默是轮流亲自伺候着严邦。一来是对外封锁消息,二来不是知根知底的人,封行朗实在不放心!
“严邦,我跟白默已经跳过儿子,直接给你当孙子了!能给我们点儿面子么?”
封行朗在严邦的庥边坐了下来,将刺激膀光的药膳喂到了严邦的嘴边。
其实严邦早已经不需要卧庥了;但却要背着一个辅助排泄的东西,面子拉不下的严邦,还是选择赖在了病庥上。
还有就是,让封二爷这么伺候他的机会,实在不多!
多享受一天是一天!
“等老子好利索了,第一件事就是找你亲爹河屯那个龟孙子报仇!”
严邦狠厉的低嘶着。
“严邦,你出生的时候,没记得从你妈肚子里把脑子一起带出来么?如果你有丛刚一半的城府,也不会混得这么惨了!”
封行朗忍不住的挖苦了严邦几句,“被河屯追得像丧家之犬,又被丛刚当成了阶下囚……我要是你,我直接一头撞墙死了算了!”
“是么?老子再怎么愚蠢没脑子,也好过你封行朗自欺欺人!被自己的亲爹打成一条死狗的感觉如何?是不是爽到爆?”
好吧,又来了!
一个月来,白默听得最多的,就是封行朗跟严邦的互掐。实在听不下去的他,便悄然的退出了病房,去找袁朵朵那个傻不甜消遣消遣。
封行朗沉默了!
“老子再怎么的蠢,也只为你封行朗一人犯蠢!”
趁严邦张嘴之际,一大勺子调和均匀的药物便喂进了严邦的嘴巴里,吞得严邦直呛。
“你就不能体温柔点儿么?”
“你以为自己三岁啊?再矫情老子不伺候了!”
又一勺子喂了过去,严邦只得机器的张嘴来咽;一勺接一勺儿,没有一丁点儿的温情不说,还咽得严邦脖子都打直了。
要知道这些调和的药膳,真的是难以下咽。
其实封行朗伺候得一点儿都不舒服;甚至于可以说是简单粗暴。远没有那些护士们体贴入微。
但至少严邦的心理是舒服的。所以只要封行朗亲自来喂,他一般都会很给面子。
“腰疼……替我按一下!”
严邦一边接过封行朗递送过来的纸巾,一边轻蠕了一下久卧不动的劲腿。
“是这里么?”
封行朗将手探在了严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