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吔……喝什么茶啊,多没诚意!”
白默再一次的起哄道。
“妈咪,我可以喝的。”
在白默的起哄下,小家伙怔在原地,犹豫不决着是不是要跑去拿酒。
“好吧,那你去拿吧。不过有你亲爹在,还轮不到你跟长辈拼酒!”
雪落没有让要强的儿子难堪,只是顺水推舟的将问题的矛盾点转推给了丈夫封行朗。
在亲儿子和丈夫之间,她当然会首当其冲的保护自己的亲儿子。
再说了,以丈夫封行朗的睿智,想必严邦加一个白默也不是对手。
“我们父子俩今天就听你妈咪的!亲爹先跟他们两个拼!等亲爹拼醉了,你再跟着跟他们拼!”
封行朗当然知道妻子雪落护子心切。
“等亲儿子拼醉了,妈咪跟他们接着拼!”
“还有大朵朵呢!大朵朵接在你妈咪后面跟他们拼!”
这架势,有种不把严邦和白默喝趴下,就誓不罢休的气场。
“怎么着,这是要干群架啊?”
白默似乎兴致更高了起来。
“对!就见不得你们欺负人家小孩子!”
袁朵朵应哼了一声,只敢浅浅的瞄了严邦一眼。
因为不苟言笑的严邦,看起来着实的骇人。
nk!这活儿我接了!邦哥,他们一家子接力喝,我们也接力!”
“你说我们两个大男人欺负人家一大家子的老幼妇孺,合适么?”
严邦悠然一声。
“不合适!”白默立刻会意的附和。
一个小时后,六瓶红酒见底儿了。林诺小朋友偎依在亲爹封行朗怀里,时不时的帮着亲爹偷偷抿上一小口。
可严邦跟白默却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
白默不想走,意图很明显因为袁朵朵还赖在封家。
至于严邦为什么也不肯走,那就不得而知了。
因为不是烈酒,所以封行朗还是相当清晰的。
听到餐桌上时不时传来的哄笑声,雪落只得先带着两个孩子和袁朵朵上去了三楼洗漱休息。
装醉酒,其实是一件技术含量很高的技术活儿!
“不行了朗哥,我醉了……”
白默装起来,就有那么点儿生硬不自然了。
“嫂子,不介意我在你家住一晚上吧?”
“……”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