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的话,“袁朵朵真不是您想像中的那种女孩儿!”
“那你到是说说,她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怎么来的?”
“……试管婴儿啊!袁朵朵一开始不就跟您坦白过了吗?”
“我觉得没这么简单!有哪个女人愿意犯傻生下一对跟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呢!”
“有!袁朵朵就是那种傻子!”
白默声音高上了许多。
感觉到自己的失态,他缓缓的吐气来平息自己的内心。
“爷爷,您走过的桥比孙儿走过的路还多……怎么会认为袁朵朵那个傻子对您的好,只是为了觊觎我们白家的家业呢?您这么想她……对她很不公平!”
微顿,白默沉默了,他咬住了自己的唇,干巴巴的滑动着自己的喉结。
“爷爷,您安!我先去休息了!”
看着孙子白默起身离开的愤然又压抑的背影,白老爷子的唇角好似噙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经过了一系列的思想斗争,白老爷子才将电话打给了沈院长。
“沈院长,白某想请您帮个忙。”
“白老爷子您客气了!有沈某人能帮得上忙的,荣幸之至啊!”
“我想咨询一下抽取少量的羊水,对五个月的孕妇和胎儿,会不会有什么潜在伤害?”
“只要操作小心得当,完全没有伤害的。”
“那就有劳沈院长,找个医术精湛的医师,给袁朵朵来做这个手术吧!一定要确保孕妇和胎儿的万无一失!”
“好的白老爷子,我这就吩咐医生去做。”
“不急!”
白老爷子微微一顿,“还是等胎儿月份再大点儿吧!”
“那行!白老爷子您觉得等下一次袁女士常规产检时再做如何?”
“好,就这么定了。”
夜已深。
封行朗安顿好妻儿之后,便自行遥控着智能轮椅朝书房移动。
严邦送来的硬盘数据,被快速的播放着。
封行朗想从这些视频里找出真凶的蛛丝马迹。
其实,封行朗心目中已经有了真凶的人选,只是他还需要找到真凶行凶的动机。
蓝悠悠提及,她并不认识那个软禁她的v脸面具人。
如果真凶真是那个人,那蓝悠悠不可能不认识!
又或许,是蓝悠悠说了谎?
还是绑架儿子林诺和蓝悠悠的,原本就是两拨人?
还有一种情况那个真凶并没有亲自出面!一个手下,或是一个马仔,也能让蓝悠悠认不出!
动机呢?
嫁祸严邦,从而让河屯误会严邦,并出师有名的除了他,还算说得过去;
但绑架蓝悠悠又放了蓝悠悠……
只是为了让她给自己带句‘游戏才刚刚开始’的话?
有一点,封行朗到现在还没搞得十分明白那个真凶为什么要跟严邦非要置对方于死地的杀来杀去?
如果那个真凶够聪明,不是应该联合严邦一起先干掉河屯才更合理一些么?
还是想坐山观虎斗,好只是渔人之利?
真是个让人头疼的恶劣循环!
两个小时后,喝下安婶端送上来的牛奶之后,封行朗便陷入了沉沉的睡意中。
一个如鬼魅一般的身影从书房的窗口飞身进来,悄无声息着步伐朝酣睡中的封行朗走近过来。
因为伤腿的气血不太畅通,封行朗俊逸的脸庞上笼罩着一层疲乏且病态的倦容。
短暂的注视之后,来人的目光从封行朗的俊脸上落到他受伤的左小腿上。
鬼影蹲身过来,似乎在查看封行朗伤腿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