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自己。但他的胸腔很疼,像有火在烧。等梧惠终于放慢脚步,两人踉跄着停下来时,他们都感到自己口中有一股浓郁的血腥。 “你、你到底怎……咳咳,咳咳咳——怎么了?” 莫医生气都要上不来了。他们早就穿过千华巷的主道,来到又一处人迹罕至之地。即便路人走过,也只是对他们露出颇为嫌弃的神色,定是将二人当成了喝多的酒鬼。 莫医生注意到梧惠仍在战栗。不知是因方才剧烈的运动,还是更为剧烈的恐惧。 “曲、曲罗生——” 白夜浮生录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