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好伤还要再来的。”
“什么,还来?”这次已经被伤了,下次来不是也危险重重?
杜程说:“太子殿下是这样说的,你不如就在这等等吧。”
孔兰因为太子殿下的伤心里难过,她问道:“杜公子可知道行刺的人是什么人?”
“不知道,个个都用黑衣包得紧紧的。头上戴着面具,甚至看不出是大康人还是西竹国人。”
“唉,怎么会这样。”孔兰叹道。
杜程见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问道:“陆将军在哪?”
孔兰回道:“我也不知道,要么你问下他的小厮吧。”
杜程于是出了暖房门,找田五去了。
杜程走后,孔兰由于担心太子殿下的伤势,此刻也没心思往壁炉里加木炭了,她站起身,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颗心无论如何安定不下。
总算等到了杜程将陆岩叫了来,看到陆岩过来,她想到,都是因为他,她才如此愧对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受伤的此际,她的愧疚便更深了。
陆岩对孔兰说:“这几天你先一个人呆在这儿。”转而对杜程说:“杜公子,我们走……”
杜程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去哪?”
“去看看太子殿下的遇刺地点,能不能找到些行刺人身份的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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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程说:“我在现场视察过了,没看到什么。”
陆岩固执地说:“我们再去看看。也许能找到些什么呢。”
孔兰此时插话说:“我也去。”要她一个人呆在这儿,是万万不能的。
陆岩转过脸来看她,果断拒绝她说:“你还是呆在这儿比较好。”
孔兰说:“多一个人看便多双眼睛,也许我也能帮着找到一些细节上的东西也说不定。”
杜程说:“陆将军,让她跟着吧。”
陆岩没再说话。他知道此行凶险,不想让她跟着冒险。但他知道,他是阻止不了她的前往念头的。
他看了一眼三人的衣着,他自己是一大早就穿着便服的,一般在没有战事或不去危险的地点时,他都是穿着便服的。杜程和孔兰他们两人也是一般的百姓衣服,于是对他们说:“那行,我们走吧。”
三个人下了城楼,去马房牵马。
马房看护马匹的侍卫迎了上来,问道:“陆将军今日又要去哪?”
“西竹。”
“西竹?为什么去那儿?”
“我朋友秦公子在那儿遇刺,我去找找线索。”
“那要不要带些士兵去?”
“不带,西竹国百姓不认识我们,不见得会留意我们,带了士兵,就惹人关注了。”
“他们可以穿便服去啊。”
“是可以穿便服,但人数一多就会引人关注。”
“哦,那你们可千万小心了……”
到了马厩前,陆岩和孔兰都同时想起,孔兰是不会骑马的。
陆岩转过头对她说:“你不会骑马,还是别去了,坐轿子的话,遇到紧急情况逃奔时太慢。”
杜程听他这样说,于是说:“这个时候就将就些吧,不要顾虑那么多了,孔奉仪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和我骑同一匹马……”这时他已经牵了匹马走了出来。
孔兰不好意思拒绝他的话,毕竟,陆岩是拒绝她去的。
她看了一眼陆岩,接着对杜程说:“那就谢谢杜公子了。”说着向杜程和他的马匹走去。
陆岩这时正在马厩里将他平时爱骑的马牵了出来,他对杜程说:“你的那匹马平时跑不快,你去换一匹吧。”
陌上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