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领土上骑马,关你什么事儿。”
陆岩说:“你可以随便骑,但还请不要跟着我们的马车。”
明瑶公主说:“我爱向哪骑向哪骑,和你无关。”
赵明海说:“随便她吧,陆弟你眼下也耐何不了她,你总不能把她捆起来放这吧,这儿荒无人烟的,她反正过不了城门,也对我们构不成什么威胁,让她跟着好了,和她在这儿多费口舌,只能是耽误我们的时间。”
陆岩于是皱着眉头不再说话。
赵明海开玩笑说:“陆弟你到底嫌她哪儿不好?她虽是西竹公主,可是她要是嫁你的话,那以后应该也不会做出对你不利之事。你何必如此抗拒?”
陆岩没有回他。
前面的马夫问:“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赵明海说:“可以可以。”
马夫于是打了下马匹,马车继续往前行去。
途中赵明海替换过马夫,陆岩则骑杜程的马,让他们两人休息休息,轮流起马和赶车。
因此,整个路程中最累的,大概要数明瑶公主了,但她就是不愿离去,他们一行人也奈何不了她,只好让她跟着。
他们以前只听说过西竹国女子热情奔放,敢爱敢恨,如今才算是真正见识到了。
因为除了吃饭的时间其他时间路上都在赶车。马车在一夜一天又半个晚上后到达了漠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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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抵达的时候,是在亥时。
城门在他们身后很快就关上了。
明瑶公主被关在了城门外,她停了下来,在城门下徘徊着,夜色深沉。她徘徊了片刻后,下了马,蹲在城墙下,不知不觉睡着了。
孔兰到了房间后,她越想心里越觉心里不安。
她想到,明瑶公主还在外面挨饿受冷。
同是女人,她突然同情起明瑶公主来,她在漠州举目无亲,又一个人骑了一天一夜又半个晚上,她知道,除了她开口,陆岩是绝对不会开口让她进来的。
想到这儿,她走到了陆岩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陆岩很快就开了门,看到是她,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柔情,问她:“怎么,睡不着?”
“你把她放进来吧。”她说。
陆岩知道她口中的她指的是谁。
“放进来后患无穷,所以,我不能放。”
“我不会因为她而不理你的。”她说。
“你现在这样说,谁知道她进来以后呢。”
“进来以后也不会,你放心吧。”
“不行,我可不能冒险。”
“你明明也觉得她挺可怜的,不是吗?”
“是。”
“那还不放。你忍心看她在外面冻死?”
“这可是你求我放她的,你要是因为她而和我闹别扭……”
“不会的,快去。”
“不,你要和我一块去。”
孔兰说:“好,我和你一块儿去。”
两人一起下了城楼,走到了城门处,让守城的士兵开了门。
孔兰两边望了望,夜色里隐隐看到一影子正蹲在城墙下蜷缩成一团,想必是明瑶公主了。
现在,她的心里复杂得紧,她一边同情她,一边又因为陆岩而对她充满敌意。在向她走去的时候,有那么一瞬,她想返身回去。
但是同情最终还是战胜了敌对情绪,她轻轻拍了拍明瑶公主的肩膀。
见她抬头,她轻声对她说:“到里面去睡吧。”
明瑶公主立刻站了起来,说了声:“谢谢孔姑娘。”便跟着她走了。
陆岩正站在城门处等她们,看着她们走过来,并从自己身边经过后,便转过身,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