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酒,窗户的对面的店铺里,有一个穿粉红色棉服的姑娘正在一个店铺的窗口做着早点,窗口边上有个牌子,牌子上写着桂花糕。
他怀疑这条街是昨天逛过的济堂街,但看了一眼街中并无灯笼,因此知道它并非济堂街。
正在他从窗口转身往门口走时,只见门被人推开了,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走了过来,她妆容极浓,脸色涂抹得惨白惨白的,眼睛大大的,但却无神。她一看到陆岩,就笑着说道:“客官,你醒了?”
陆岩此时猜到这是什么地方了,他冷淡地回应着这女子:“嗯。请问昨天我是如何来这儿的?”
“客官,难道不是你自己走进来的?对了,昨夜我来时,你一直在睡,未曾醒过,要么,今早我们补上昨晚的?”说着,她将衣服拉开了领口。
陆岩连忙说道:“这位姑娘请你自重。”
女人说:“自重?客官,你来到这柳红苑,让我自重?还请客官休要假正经了。”说着,往他身边走了过来。
陆岩连忙避让了一下,对她说:“对不起,我现在要回去了。”
女人有些生气地说:“回去?虽然你没有动我,但恐怕钱也是一分都不能少的。”昨夜她来看他几次,见他次次都在睡梦中,遇上这么个客人,让她好不懊恼。她想到,换个男人,她这一整夜便没有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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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岩说:“钱我一分都不会少你们的。”
这女子听他这样说,才展开笑容说道:“那行,您请便。”
她的话音未落,陆岩已经走到了门口。刚出了这间房间的门,就看到杜程站在门口作出打算敲门的姿势,见他出来,那姿势便停住了。
陆岩问杜程:“杜弟,怎么回事?我们怎么到这儿来了?”
杜程说:“这个,我还想问你呢。”他虽然生性风流倜傥,但这种地方,他还是不曾来过的。今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床边正坐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等着他醒来,他连忙起床,打听了陆岩的房间号码后,便急急走过来了。
陆岩见杜程也是一无所知,纳闷地想道难道昨夜两人喝醉酒,一起不知不觉走到了这么个地方?
他想要回忆昨夜是如何来到这儿的,想了半天,没有一丝关于此处的记忆,他只记得从孔兰站的桥头处返回后,他回到石凳旁,和杜程又去买了瓶酒喝,接下来的事情,一概不记得了。
正在这时,一个姑娘正在从楼梯下面走到上面来,杜程问那位姑娘:“请问这位姑娘,我们昨天是怎么来这儿的?”
那姑娘说:“有几个男子带你们来的。怎么,你们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杜程回道。
两人一起往楼下走去,在下楼梯的时候杜程边下边说:“也不知道是哪几位好汉在我们醉倒后怕我们冻死在外面,把我们带到这儿来,只不过,要是能把我们带到一个真正的客栈,就更好了。”
陆岩说:“要是能找到他们,我们要好好感谢一下。”他想,或许在这几个好汉看来,这儿是距离他们醉酒处最近的可以住宿之处了。虽然地点不是那么合适,但也总比在外面睡上一整夜好,这种日子,在外面冻一整夜,说不定真会冻死。
两人在楼下付账处付了钱后,便出了这柳红苑的大门。
好巧不巧,两人刚出门,陆岩就看到孔兰竟然在刚才自己在窗口看到的那个对面的店铺前买桂花糕。
她买了桂花糕后,回转身来时,就看到了陆岩和杜程两人正在从柳红苑走出来。
看见他们,她立刻脸色大变,面上满是失望之色,并迅速地起步上了身后的轿子。在轿帘关上的那一刹那,陆岩看到了轿中露出的两双鞋子,一双是女鞋,定是孔兰的,另一双是男鞋,不用猜测,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