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杜氏叹气“还有一个有点气,也不知道还中不中用。”
想想又拿上袁树的一件旧棉衣。
袁明珠对杜氏说“娘,我去看看吧?”
杜氏第一反应是拒绝,“别胡闹,老实跟你嫂子在家待着。”
语气很是严厉。
袁明珠“他们家大人不知道去哪了,衙门封印,没有管事,没人出钱请大夫,看着等死不成?”
到底医者仁心,不能见死不救。
杜氏也不是那等铁石心肠,有些犹豫。
袁明珠已经噔噔噔跑了过去。
杜氏只能跟上。
袁明珠过去就看到,死了的几个被挪到放置棺木的那一处。
秽物被清理干净准备焚烧。
幸存的那个被放在找来的干净草堆上,人还昏迷着,牙关紧锁。
看到她过来,袁弘德想说什么终究没说,配合着帮她打掩护给躺在干草铺上的女孩诊治了。
袁弘德诊治完站起身,其他人都围过来询问情况。
袁弘德“是食物中毒。”
又说“那些秽物先别烧了,如今衙门封印,得得开印才能理案,这些物证得留着。”
陶氏带着杜氏和其他两家的女眷,照顾着三花。
通过牛俏辨认,这个唯一还有点活人气的是秦家的三花。
袁弘德套了牛车,拉了每户当家的进城报案。
袁伯驹也跟着。
大蹦娘看着袁伯驹跟着,再想想自己家过年都不见踪影的三个儿子,异常烦躁。
问他家二蹦“你哥和你弟弟他们躲哪个老鼠窟窿里去了到现在还不回来?秦家人都死干净了,没人找咱们麻烦了,你赶紧去把他们叫回来。”
牛二蹦低着头嘀咕着什么,也不知道听到了没有。
气得他娘骂骂咧咧却没辙。
过了午时进城的人才回来。
袁弘德把抓来的草药递给陶氏“三碗煎成一碗给灌下去。”
陶氏问他案子怎么办?
“得等过完十五衙门才能来验尸,等着吧!”
“不会牵连到我们吧?”
袁弘德“我去找了周大人,周大人回京城过年了,不过他的副手,那位来咱们家喝过酒的姜大人说没有大碍,他会帮忙疏通一下。”
陶氏就放心了。
初三的时候,袁珍珠的耳朵有些红肿。
陶氏看了看,“没事,扎耳眼都这样。”
为了美都得遭罪。
按照习俗,扎耳眼得在每年的腊月里进行。
扎之前用两棵绿豆在要扎耳眼的位置研磨,把那块的皮肉磨得薄了以后,拿针穿个孔就行了。
袁珍珠的耳朵肿了几天,才慢慢消肿。
银盘一般的小脸戴上耳坠,越发显得清丽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