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州州城有坚固的城墙,城高墙固兵壮,易守难攻。
城周还有大河可以固守。
各路兵马遇到这样坚固的城防,应该都不会硬攻,而回绕城而过。
袁弘德不知道她打的这样的主意,还挺乐呵,“好,那我就等着住我们明珠给曾祖父买的大宅子了。”
要是一般的人,有了钱不会想着买大宅子,不会想着享乐,只会想方设法多置地。
也就是袁弘德这样的世家子弟,骨子里的消费观跟普通人不同。
袁明珠就是要说服曾祖父,只要说服了曾祖父,家里其他人就反对不了了。
袁明珠笑得露出一口小米牙,心里却有许多急迫感。
对袁弘德说“曾祖父,我不想去学里了,去学里就好长时间见不到您跟曾祖母,我每次走的时候都可想可想你们了。”
袁弘德不疑有他,很慎重的考虑着要不要去学里。
从准备去读书,家里就接二连三有事,袁明珠这书读得真可谓多灾多难。
说“不想去就不去好了,曾祖父去问问哪里有夫子和琴师,请了来在家里教你们。”
至于棋艺和女红,跟着他们夫妇俩学就行。
天气炎热,马车四周遮挡的帘子都被卷了起来,车子跑起来以后,也不显炎热。
车到半途,就看到路边的茶棚里坐着家里的一个长工。
“接到太爷的信,家里就估摸着太爷这两天就该回来了,派了小的在这里迎接。”
袁弘德把赶车的位置让给他,“家里还好吧?”
“回太爷,家里都好。”
待到了家中,洗浴罢吃了饭,袁明珠开始跟陶氏她们说这一路的见闻。
“潘家的馨桂坊可不要脸了,剽窃咱们家的布偶,曾祖父让他们撤掉,她他们明着答应了会撤,过后又出尔反尔,曾祖父和我都可生气了,
我们决定了,要在马蹄巷那边再买一处宅子,也做脂粉生意,把潘家北边的生意都给他抢过来。”
陶氏被她的童言童语逗得乐呵呵的,“好,给他抢过来。”
杜氏皱眉。
“你可别瞎撺掇你曾祖父,咱们家也没做过脂粉生意,也没人会做,可别赔本。”
这话一出,梁氏和吴氏都忍不住把脸扭向一边。
曾祖母刚跟着附和婆婆就说这样的话,知道的知道你这是说小妹,要是稍微多心一点的人,只怕会以为是在影射曾祖母。
袁珍珠忙偷偷扯扯杜氏的衣襟。
陶氏嘴唇噏合,到底看在袁珍珠的面子上,没在这件事上说什么。
只对杜氏说“小树呢,让人去叫他晚上早点回来。”
又说“让何妈妈多做些明珠喜欢的。”
这个孙媳妇就是忒不会说话,真跟她叫劲,自己能先气死。
“肯定是跟老王头在暖棚那边喂鹅呢。”
袁明珠才知道,老王头有一身的养鸭鹅的本身,他们不在家的这一阵,和他爹一起又去买了些鸭苗和鹅苗回来。
在暖棚里育苗呢。
“暖棚里温度高,保温效果好,不用取暖都行,现在鸭鹅苗都大了,把顶棚拆一半下来,再大一些就能赶到河边让它们自己找鱼虾和水草吃了。”
梁氏“就是隔壁那家子太糟心了,前连天丢了四只鹅苗,还以为是被黄鼠狼给拉走了呢,谁知道是被牛棒子给偷了。”
原来牛棒子自从出事回来,别的毛病没改好,倒是平白又添了一个吝啬的毛病。
不仅把家里的银钱把得严严实实的,还学了个盗窃的毛病。
“放在外头的柴火他都偷。”
袁家的长工在柳树林那边捡回来的干枯树枝,堆在大门旁,一夜之间不翼而飞。
后来查明是被牛棒子给偷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