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过卖虫草簪子的摊位的时候,给家里的女人们都买了一只簪子。
他们刚回来不久,曾祖父就带着大哥和二哥回来了。
他们待会还要去梁家议事。
袁明珠把给大嫂买的那只簪子交给大哥“大哥,这是给梁姐姐买的,你给她捎过去。”
袁伯驹接过去,放在袖子里。
袁明珠窃笑,大哥已经不似刚订婚那会动不动就脸红了。
送了曾祖父他们出门,袁少驹说“我跟六弟出去玩会。”
噔噔噔就拉着袁白驹跑开了。
袁明珠看到中午菜馆旁边的事,难免多想,猜测着是不是六哥怂恿着五哥出去玩,借机出去有什么事。
还真不是她多疑,两人雇了驴子去了三十里堡,打听郑家的消息。
袁白驹哄着袁少驹“听说郑家那边正在重新给牌坊刷漆,他们那些漆比咱们平日见到的颜色鲜亮,
咱们去找一点来给你的陀螺刷一下,你那陀螺都脱色了。”
袁少驹哪里是他的对手,听了就跃跃欲试。
不待袁白驹开口就拉了他去了。
郑家如今正焦头烂额,哪里还有心情管牌楼?
兄弟俩到了牌楼底下,袁白驹看着有些斑驳脱色的牌楼,目光深远。
旁边郑家的别院大门紧闭,墙角长出的杂草显出异样的寥落。
袁少驹问他“哪有修整牌坊啊?”
袁白驹侧头看他,说“还真没有修整,这郑家对朝廷也太不恭敬了。”
一笑之间,露出一排雪白而整齐的贝齿。
“那没办法了,回去我偷偷拿四哥的颜料给你描一下好了。”
袁白驹牵着驴,带着袁少驹绕到郑家的老宅院。
远远的就看到两扇朱漆大门上各蒙了一张白纸。
这是死了人了?
谁死了?
袁白驹觉得是郑家的那个老太爷。
他已经活的够久了,久到熬死了两个儿子,而他还活着。
袁白驹喃喃自语“老而不死是为贼!”
坐在驴上的袁少驹没听清楚他说的什么,问他“六弟你说的什么?”
“我说这家刚刚死了人。”
白纸底下,还依稀能看到春节时候贴的门神。
袁少驹点点头。袁白驹觉得是郑家的那个老太爷。
他已经活的够久了,久到熬死了两个儿子,而他还活着。
袁白驹喃喃自语“老而不死是为贼!”
坐在驴上的袁少驹没听清楚他说的什么,问他“六弟你说的什么?”
“我说这家刚刚死了人。”
白纸底下,还依稀能看到春节时候贴的门神。
袁少驹点点头。袁白驹觉得是郑家的那个老太爷。
他已经活的够久了,久到熬死了两个儿子,而他还活着。
袁白驹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