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姑娘拿着纸袋,就跟想要有透视眼一样反复揣摩。
然后做出一个想要把纸袋撕开的举动,“戚青衣跟我的一样吧?”
郑妈妈“哎!”
伸手欲阻拦。
乔茵茵咯咯笑起来“看把你吓得!”
把纸袋丢还到郑妈妈的怀里,“回去跟你家少东家说谢谢她送的皂角皂,回头用的好了本姑娘一定去捧场。”
郑妈妈把纸袋收起来“谢谢茵茵姑娘,我们铺子的皂角皂大概再过十来日就会正式开始出售,您如果需要可以去购买,您忙着,我还得抓紧给别的姑娘送去。”
匆匆客套了几句就逃也似的走了。
出了门擦擦额头上的汗这姑娘有毒!什么事都要跟戚青衣攀比!
纸袋算是有惊无险的送到戚青衣手里,戚青衣没有像乔茵茵那样当众打开,淡淡地跟郑妈妈客气道“谢谢你家少东家。”
待回到屋里,关了门让丫鬟守着门,打开纸袋,纸袋里除了皂角皂还拿出一封信。
“青衣姑娘芳鉴,前番姑娘来信示警,珠俱已知悉,姑娘厚义珠及家人铭感五内,……,”
戚青衣把来信放到烛火上点燃,火光的映衬里,她的眼角似乎有浅浅的泪珠。
拿去了丝帕抹了抹眼角,就听到外头她娘在跟丫鬟说话“你们姑娘呢?换身衣裳怎么换这么久,外头客人都等着呢!”
推门进来一捂鼻子,“你这屋里什么味啊?”
叫丫鬟“赶紧把熏香点上!”
拿着扇子扇着风把屋内的气味往外头赶。
唠叨“你也对胡公子热情些,胡公子可是守备大人的大舅哥,那些穷酸书生你对他们再热情有什么用?他们是能给你买首饰还是能给你买脂粉?最多就能给你写两首酸诗。”
小丫鬟“姓胡的可不是守备大人的大舅哥,最多算是守备府小妾的哥哥,每次见到都跟色中饿鬼似的……。”
青衣看她娘像是要恼,忙赶小丫头“知秋你去厨房看看我的冰糖雪梨汤好了没有。”
把丫头支开,任由她娘唠叨,她只拿了一本书看着。
她娘唠叨了一回,才想起来上来的目的是催人。
拿了衣裳催她换上,把人拉了出去。
置身歌舞笙箫之中,戚青衣却有些心不在焉,她还在想着妍玉春少东家使人送来的信。
信里更多的是在叮嘱她注意自身的安全,不要冒险去刺探对方的消息。
身处他们这样的环境中,看多了所有人都恨不得把感情都称斤论两来卖,所有能利用的都榨干来利用。
她之前只是还对方一次解围之助,还在担心对方会得寸进尺提非分要求,原来是她想多了。
袁弘德这边跟侯家和李家联系之后,两家都说要考虑一下。
这一日回到家,袁弘德有些情绪低落,袁明珠说“不是还有三家没有回复吗?曾祖父别太担心了,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忠诚,端看背叛的筹码是不是足够。”
这些只是临时聚集到安定侯府周围的小卒子,一时被安定侯府的名头给唬住了。
只要有一家得到的好处比别人少,到时候她就用银子把这个缺口砸开。
“这三家还在观望,说明他们并不想被安定侯府左右,我们并不是非得靠着侯家和李家,现在想上船的咱们欢迎,不想上船的,就别怪咱们不带他们发财。”
袁弘德被劝慰得心情好了许多。
袁明珠又说“曾祖母过来了,曾祖父多抽空陪陪曾祖母,还有城东的宅子,您也上上心,尽快拿下来。”
看到她老气横秋的模样,袁弘德说“知道了,尽快拿下来。”
问她“城东的宅子我带人看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