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些事没有什么是花钱搞不定的,如果有搞不定,肯定是钱没花到位’,您听听,这都什么话?”
陶氏听得不住的乐。
坐到圈椅上,“这话也不算错,就是不该说的如此直白。”
教训袁明珠“不许惹你娘生气。”
和得一手好稀泥。
袁明珠从郑妈妈手里接了茶递给曾祖母。
曾祖母接过去,“我们这样的人家,衣裳有针线上的人做,饭菜有灶上的人做,学针线的目的只是自己做个袜子、亵衣,学厨艺就为个名声,
你还真指望她做里外的衣裳鞋袜,自己下厨整治一台席面啊?明珠学得已经挺不错的了,差不多就行了,就是不会也少不了穿戴吃喝。”
又说“只要不被下头的人哄骗了去,其它的都不算什么,你就让她跟着她大嫂学些日子就行。”
意思跟你也学不着什么,你就别逼着她学了。
袁明珠很狗腿的坐旁边给曾祖母锤着腿。
“就是,孟子都说了,‘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大不了我多添几个管事,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就像他们家的作坊,分工明晰,赏罚分明,没人管事短时间也经营有序,不会乱套。
杜氏“哪有那么简单?要都向你说的,什么都让管事去管,隔壁周家大奶奶娘家兄弟媳妇还会出那么大丑啊?”
袁明珠“娘你只是听了个皮毛,我敢打赌,周大奶奶的娘家要么是抠到极致,给她兄弟媳妇办事的银子不够使;要么就是多头管理,干活的人没有使绊子的人多。”
杜氏的嘴皮子说不过她,“横竖都是你的理,行了,我不管你了,只要到时候没人说我没教好你就行。”
袁明珠抿唇笑着。
正说着话,外头来叫她。
“码头上又有船停靠,曾祖父不在家,我去看看。”
这个时候南北的船走得更勤了,大家都赶着封河之前把该运到货物运好。
杜氏不再说什么,儿子们都在读书,丈夫还未恢复,小女儿也不容易。
“让你爹跟着,有什么事让你爹干。”
袁明珠去了前院,看到来的是王大郎。
王家的漆铺改成了粮行,除了给妍玉春和万香园供货,也经营散客生意。
王大郎看到她进来,站起身。
袁明珠抬手示意他不必多礼,问他“你爹没回来?”
王掌柜若是回来了,肯定会自己来,不会托大让他儿子跑腿,袁明珠才有此一问。
“为安全起见,这次的货物分的三路走,我爹押送的货物在后头呢!”
看他的神色,袁明珠明白是她哥哥姐姐收集的货物夹带在这次的货物里。
问他“你带来的这批货物里有吗?”
王大郎点点头,“有,基本都在这艘船上。”
袁明珠笑了。
不枉她做的这许多安排,把安定侯府的人忽悠得晕头转向,才能东西从他们眼皮子底下运出来他们都没发觉。
夸道“很好,这次出了力的人都有赏。”
安排了大车去码头拉货。
提前使人去码头找了郭恒生,雇了一批人扛麻包。
他们到的时候,郭恒生已经带着人等候着了。
“喊上船老大,我们去旁边酒楼里喝茶,让他们慢慢干,吩咐他们给留一份猪头肉我们回头下酒。”袁树照着女儿来之前吩咐的话邀请郭恒生。
码头上的酒楼里做的猪头肉非常美味。
郭恒生就好这一口,欣然应允。
郭恒生就乐意接袁家的生意,除了出手大方,人家还能顾及到他们的喜好和感受。
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