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也害了儿子呀。
温灵看着妇人,冷声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妇人连滚带爬爬到温灵脚边,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声音哀泣:“郡主,是民妇见财忘义,与我家这口子无关,求您救救他,与我儿也无关,还请您大人有大量,放过他吧。”
墨文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他还以为是因为他爹偷偷去京兆府看他,然后生病了,他娘来求郡主救治他爹,却没想,这里还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
要是以前,温灵还会放过她,人人都爱财,可是要踩在她头顶上取财,一而再再而三,这群人让她失望,她尽心尽力为他们,多少次,指责她的不也是这群人吗?
温灵对着众人道:“大家都听清楚了吧,这病到底是不是吃我药才得,来人啊,把这个妇人给我送去大理寺,就说她妨碍公务,诬陷王爷和本郡主,另外,让大理寺的人,去查清这纹银的来历。”
墨文眼见着他爹还躺在地上生死不明,他娘又要被送去大理寺,一时也慌了神了,也跟着跪在地上求饶道:“郡主,郡主,不知道小人的娘做错了什么?她只是个妇人,还请郡主把过错算到小人头上来。”
温灵声音冰冷:“墨文,本郡主早就警告过你娘,是她一而再再而三把脏水往本郡主头上泼,凭什么?本郡主要受这份委屈?”
墨文见两个御林军就要把妇人拖走了,连忙爬去妇人那边,又是焦急又是无奈:“娘,你到底做了什么?爹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啊。”
妇人趁着还有机会,赶紧道:“文儿,是娘对不起你和你爹,你不要管我,我是自作自受,你一定要求郡主,救救你爹…”
墨文还想问什么,就被御林军推开了,妇人被带走了,温灵让人把男人也抬走。
祁鸿昕这才接着道:“现在,大家可以放心喝药了吧?本王已经亲自当着你们的面喝过了。”
医馆这边施药还是顺顺当当的继续施,百姓们经过这件事,也更加信任温灵和祁鸿昕,当今王爷,为了让他们放心,以身试药,这让他们怎么不放心?
墨文刚看到自己的娘被带走,现在他爹不知生死也要被带走,只好继续跪在温灵脚边乞求道:“郡主,你要带我爹去哪里呀?求求你救救我爹吧,小人知错了,小人不该放我爹进去京兆府,只要您能救他,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温灵叹了口气,救她当然会救,只要是她大祁的子民,她怎么也会救的,只是,她真的很讨厌,这群人原本都是善良的人,却被人利用作为打击她的工具,她有些心烦。
国难当头,这些人想的第一件事不是怎么挽救,而是抹杀她,这群人,到底知不知道那件事是重?那件事是轻?
温灵看了一眼墨文,她有些奇怪,为什么整个京兆府的人都生病了,唯独这墨文好好的,生龙活虎的样子,根本不像是从京兆府出来的人。
温灵有些好奇,对着墨文道:“你跟我去国公府吧,你爹我会救的,不过不是在这里,这里人太多了,去国公府吧,我也好就近照顾。”
温灵想走,祁鸿昕也要跟着去,温灵小声道:“昕哥哥,这里虽然已经稳定下来了,你还是在这里盯着比较好,这件事,肯定已经传到上面去了,你在这里好好看着吧,这次一定要把那群害群之马抓出来。”
温灵走了,墨文也跟在身后,到了国公府,温灵让人把墨老头带去最偏的一个院子住下,等人放好了,温灵让所有人都出去了。
对着墨文道:“你也去旁边的亭子里面等我,等下我有事要问你。”
等所有人都离开把门关上,温灵把衣袖拉开,看着还没好全的伤口,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这些人,一个个真当她是铁打的不成?
她根本没有找出治疗的方案,只能用她的血,墨文在亭子里等了好一会儿,他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