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诧异,这背景实力,实在不是他们可以抗衡的。
“你以为呢,如果不是蒋兆麟的儿子,会那么多人卖他面子?甚至于,我们在观音山片区受阻,就是他的功劳。还记得上次我们见金付宽吗?他最后告诫我们,砖厂能出手就出手,当时我们还不明白,现在,我们明白了。金付宽其实早就知道是谁在搞鬼了,只不过他出于一些他自己的原因,不能告诉我们。”胡铭晨坐在办公桌后面,遥看着胡建强道。
“那你这些资料又是怎么搞来的呢?我实在是想不通,我们与这个蒋永通无冤无仇,什么过节都没有,他为何要这么整我们呢?这样搞,对他能有什么好处啊?”胡建强还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这个问题,之前我也是想不通,但是你今天给我打了电话之后,我第一时间就明白了。”
“他的目的是什么?”胡建强追问道。
“这还用的着说,当然是我们掌握的企鹅科技的股份啊。如果我们还不上钱,那么抵押给银行的股权就自动属于银行,交由他们自行处置,这一点,就是马家豪也没有办法。而他能够让银行这样阴我们,自然也有办法将那些股权给转移过去。”胡铭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