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被江长兮猛地抓住,“别动!”
又是一句‘别动’,被双重管制的秦陌撇撇嘴:“长兮妹妹,你这样不好,不好。”
江长兮正在给秦陌的手指缠丝帕,听言很无奈:“是我不好,秦姐姐你别动了。”
“理她作甚。”见江长兮已经给秦陌包扎好手指了,安早瑜将还赖在她身上的人一推,挪到江长兮身边坐去了:“惯得她,德性!”
“欸!”背后没了倚靠,秦陌身子一歪,差点栽倒:“我现在算病人吧,你就不能温柔点。”
秦陌还在叫嚣,安早瑜已经懒得再给她一个眼神了,视线转移至江长兮接起来的那杯子黑血,神色警惕:“是什么毒吗?”
秦陌也不闹了,与安早瑜一起看向江长兮。
“若我没猜错,应该是黑蛊粉。”话是这么说,但看秦陌中毒的病状和那挥散于空气中的香甜味,江长兮心里已经十分笃定这就是黑蛊粉了。
而一听到蛊这个字眼,安早瑜和秦陌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南疆:“是殷褚识?”
安早瑜还是猜测,秦陌已经咬牙切齿上了:“丫丫的,这殷褚识犯哪门子的病,我一没招他二没惹他的,他朝我下什么蛊?!”
为什么下蛊这事先放一边,安早瑜更关心的是:“这蛊算是解了吗?”又一想如果这么轻易就能解了去,江长兮也不会提议嘱咐去趟天水堂了,不由得大惊失色:“长兮妹妹,秦陌不会有事吧?”
“怕什么!”秦陌跟没事人一样镇定,透露出来的是对江长兮绝对的信任:“有长兮妹妹在,她还会让我死了不成。”
安早瑜瞪她一眼:“什么死不死的,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
“不会有事的,安姐姐放心。”见两人又要开火,江长兮赶忙出声劝架。
就在这时,马车也停了下来,车夫在外道:“姑娘,天水堂到了。”
安早瑜一听,哪里还顾得跟秦陌吵,率先下了马车,再跟丫鬟搀扶秦陌下来。
秦陌很不乐意安早瑜搀,就跟她是个残废似的。但见她抿紧了唇一副不容拒绝的样子,秦陌难得妥协了一回。
一行六人进了天水堂,方掌柜眼尖先迎了出来,江长兮没工夫与他们客套了,问了句师父在哪儿?得了回答后带着人往后院去。
辛泽得了药童通报,放下手上的活等着她们了,一见人进来就迎了上去:“怎么了这是?”
秦陌被扶到一边的靠椅上坐下,虽然她觉得自己一点不适都没有,但见众人面色严肃,她也不好嬉皮笑脸的,只能略带忐忑地听吩咐坐下。
“是黑蛊粉。”江长兮告诉辛泽。
辛泽脸色微变,道了句‘得罪’,一手扣住秦陌的脉门,见她脉象平稳,症状减轻,顿时松了口气:“逼过毒了?”
辛泽这话问的是江长兮。
江长兮点点头,手上还拿着被逼出来的毒血。
“你们坐,喝茶自己倒。”辛泽可不是会客气的人,丢下一句话就带江长兮去了药房配药,显得风风火火。
“怎么回事啊这。”药房里,辛泽一边配药一边问:“临都城里哪里来的黑蛊粉?”
江长兮也没有隐瞒,“是殷褚识下的手。”江长兮将她们在宝玉斋遇到殷褚识的事跟辛泽说了。
一听到殷褚识的大名,辛泽对于黑蛊粉的来源就没了怀疑。南疆皇室嘛,区区黑蛊粉算什么。
不过他很好奇:“殷褚识做什么对秦丫头下手?”虽然最后辛泽还是没有收下秦陌这么个徒弟,但他对秦陌的印象还挺好,一直都是秦丫头秦丫头地叫着。
纠正过几次被辛泽无视,而秦陌本人也觉得无所谓的情况下,江长兮已经懒得去理会辛泽这样的称呼是不是不妥了。她道:“我想,殷褚识是冲我来的。”
江长兮始终都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