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活着。哪怕能多活二十、三十、五十年,那对于我来说,都是不是恩赐,而是惩罚。看在我这么爱你的份上,不要这么对我,好吗?”
“寒未辞,我要怎么办才好……”这样的你,让我怎么舍得下,放得下。江长兮闭了闭眼睛,事到如今,她还能怎么办,除了扑进他的怀里,给他最肯定的回答,她已别无他法了。
“那就好好爱我吧。”不知道怎么办,那就好好爱我吧。
辛泽说的不可预测的后遗症在后期慢慢显现出来,江长兮第三次在日头当空陷入黑暗时,江长兮就知道这后遗症究竟是什么了。
“看来,我不能随你去南境了。”江长兮无奈地叹了一声,带着点玩笑的意思说道。
“南境也没有什么好的,没什么好风景。”寒未辞勉强扯出一抹笑来,抚了抚她的发,轻声说道:“若你想,等此战平定回来,我便带你游山玩水,看遍天下美景去,可好?”
“这是你答应我的,可不能食言哦。”江长兮伸出小指来,“我们拉钩。”
寒未辞笑她孩子气,边笑边伸出手来勾住她的小指,“我们拉钩,谁骗人谁是小狗。”
江长兮其实不太清楚寒未辞在筹谋什么,他与相凉卿费心费力玩这一出暗度陈仓又是为了什么,她也没有着意去弄明白,大概是因为不管如何,她都帮不上寒未辞多少忙的缘故。
寒未辞这一走,同时将辛泽也带走了。辛泽对南境蛊毒颇有研究,有他前去相助寒未辞,江长兮可安心不少。
就在寒未辞走后的第五日,老钱的小院里迎来了一个江长兮意想不到的客人。
季云林。
“见过王妃。”季云林似乎赶得有些急,气息微喘,行礼也很是匆忙。
江长兮的眼睛已经渐渐不好了,不过没有像前几日那样突然眼前一片黑暗的情况发生,视物还是可以的,自然也就看见了季云林的匆忙。
“季二公子。”江长兮有段时日没见季云林了。她与季云林本身没有多大的交情,不过因为她哥哥江长远,以前还在侯府时,倒是多见了他几回。
印象里的季云林似乎还停留在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因为江长远和寒未辞的一点小冲突,季云林成了那被殃及的池鱼。
江长兮还记得他被摔进水池里惊扰了她时的惊慌和腼腆,如今时过境迁,当年那个会害羞的腼腆少年也成了一个举止有度,谈吐大方的谦谦君子。
“王妃在此真是太好了。”季云林是从暗道里出来的,也就是从季云森的房间里潜到此处的。
想起季云森的腿伤,再看季云林这般着急的模样,江长兮第一个想法就是季云森又是哪里不好了,“二公子,可是小季大人……”
“不是大哥。”季云林脸色依旧不好,而且还更难看了,“总之请王妃快些跟我来吧。”季云林小心地往屋外看了一眼,不免看出他眸底深深的警惕和戒备,“有什么话,我们边走边说。”
江长兮虽有疑心,但见季云林不愿多说,她也善解人意的没有多问,随季云林入了暗道,返回了季云森的房间。
这一路回去,季云林只沉声告诉江长兮一个消息,“皇上出事了。”
这个消息犹如炸弹一般轰的一声在江长兮的耳边鸣响,她一脸的震惊地看着季云林,希望能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伪装和虚情假意。
可是没有。哪怕是在视线昏暗的暗道里,江长兮也没能从他的脸上眼里看出一点点的欺瞒。
他说的都是真的?!
“到底怎么回事?”江长兮满嘴艰涩,她有预感,临都就要乱了。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知道皇上无缘无故陷入了昏迷中,太医正也束手无策。皇宫里封锁了消息,是王爷安插在宫里的暗线通知了大哥,我们才知道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