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越泽罔若未闻,继续码字。
我连忙解释“是。我和他是一组的,一般学习部有事,都是我俩一起行动。他,作为朋友很给力。”
我故意把朋友两字咬的很重。
蒋越泽这才回头看了我一眼,语气淡淡地,但唇角微扬“嗯。”
我这才舒口气,只觉得自己像坐了一次过山车,特别刺激。
午后动车到站,我又开始犯困,走路都是迷迷糊糊的。
蒋越泽好脾气地看着我,语气泛着淡淡温柔“走了,回学校了。”
我点点头,依旧神游地跟在他身后。我看着他挺拔修长的背影,乌黑的碎发,纤长的脖颈,宽阔的肩膀,精瘦的腰身,流畅的肌肉线条,随风飘逸的风衣,都是一派禁欲性感的模样。
想着想着,脸就有点发热。
“专心走路。”他转过身提醒我,我瞬间有一种做错事的心虚害怕,胡乱嗯了声,跟上他的脚步。
他一路把我送到经管院女生公寓的楼底,才把东西递给我。
我伸手接过,和他告别。
“等等。”他叫住我,声音清冽好听。
我转过头,慢慢挪回去,一脸疑惑“怎么了?”
他不紧不慢从风衣口袋拿出一个信封还有一小袋子月饼,递给我。
我疑惑地接过,不解地看他“什么?”
他弯了弯眼睛,溢出几分笑意,面上却没有什么表情“给你的。”
我接过信封,看着那袋子月饼,摇了摇头“给了我,你就没有了。”
“别担心,我带了两份。”
我这才放心收下,他看了我一眼,让我快点上去。
我转身进了公寓,在宿管那里签了返校表,就迫不及待在楼道里拆了信封,发现是一张照片。
社团换届大会的照片。
照片里的我,长发飘飘,笑得一脸灿烂,旁边的蒋越泽面无表情,但却透着些许温柔。
我忍不住绽放嘴角,原来不是说说而已啊,还真的当真,洗出来了呀。
接着,他的短信进来了。
我看了,忍不住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说的不是别的,正是我在换届大会说的那句话记得裱起来。
我顿时觉得五雷轰顶,脑里只有一句话。
丢脸丢到姥姥家,以后不要见人了!
啊,我的形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