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忙吗?一会夏令营,一会教育机构补课,我也逮不到你人啊。”
我一时语塞,竟无言以对。
“再说了,那时候任子晋一暑假都在俄罗斯他爷爷家,我也不能把他拎到你面前啊。”
我想了想过去两年发生的种种,无奈地叹了口气,挥挥手“算了。这些不重要,你和他在一起快乐就好。我看他那么听你的话,应该是动真格的。”
“他敢不动真格,”路芷欣呲牙咧嘴,“老娘这么漂亮,他敢耍我,让他满地找牙!”
我看着她,有些无奈,又真心为她高兴,找到一个能这么宠着她,顺着她人。
旁边的言喻竖着耳朵,听了一嘴,一本正经地摇头“啧啧啧,我算是知道了,你们两个都是看着正经高冷,骨子里都是蔫坏蔫坏的。”
我温温的笑,路芷欣却很高兴“那是!我们从小就是好朋友,什么坏事都是一起干,默契得很呢!”
我忙止住话头,生怕她一个激动,把我们所有糗事都抖落出去,连忙挑起来一个话题“咱们四个在这做指甲,他们两个大男生坐在那干巴巴等,不好吧?”
三人齐刷刷回头看坐在休息区沙发的两个大男人,又齐刷刷扭回头继续海聊。
我顺着望过去,发现那两位基友相谈甚欢,任子晋的手臂懒懒搭在蒋越泽椅背上,蒋越泽面无表情听着他侃侃而谈,却没有一丝不耐烦。那样子像极了被纨绔子弟逼良为娼的家良子。
看上去,竟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的和谐。
可是,把两个天之骄子晾在休息区,怡然自得地坐在这里做美甲,他们就不觉得心虚吗?
我忍不住胡乱歪歪,定定地看了他们一眼。
突然蒋越泽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心虚地别过眼,默默转头,也跟着他们随波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