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声地笑,心里暗暗吐槽的时候,电话里传来一声喑哑性感,从喉腔发出的嗯。
“……”这下轮到我说不出话来了,他怎么,他怎么,应声了?
他,他以前不这样的,他这是,和谁学的呀?
我调戏不成反被调戏,只好准备跑路:“好了,我要挂啦,我的小伙伴们还在等我呢。我吃完饭再和你说好了。”
声音听起来很正经,没有落荒而逃的意思,很好,稳住。
我暗暗给自己加油打气,蒋越泽也丝毫不慌地嗯了声:“挂吧。”
一,二,三,四,五……在心里默默数了十个数,我才快速把电话掐断。
呼……,挂了电话的我,拍着胸脯直喘气,脸也感觉阵阵发烫,只好手动扇风。
怎么回事?我心里对自己产生了根本性怀疑,你高中不是很能撩吗?怎么现在这么容易被反撩?你的脸皮呢?你的钢筋混凝土般的脸皮呢?
咚咚咚咚……,我听着跳的越来越快的心跳,最后无奈地叹口气。
没了。全都没了。
在蒋越泽面前,都是不堪一提。
只剩下剧烈跳动的,粉红粉红的少女心。
等到我们和李兆祺会合,坐到了二食堂卖豆汁窗口前的餐桌前等待蒋越泽告诉我辩论教练的长相时,我却不经意一瞥,看到了宋博学长。
嗯?宋博学长一个人?我心里很是疑惑,难道他就是我们的教练?
不对啊。这个念头一出便被我立马打消,他要是的话,蒋越泽会告诉我的。而且,他应该是和社长在一起的。
下一秒,我便看到了手拿托盘的社长。
果然。
只是,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一转头,蒋越泽就坐在了我的身边。
他像是没看到我们五个人的惊讶表情似的,一本正经介绍:“我是你们的教练,蒋越泽。”
啪嗒,李兆祺的筷子掉到了桌上。
这下我才明白过来,为什么他会那么痛快,答应要让辩论教练来了。
为什么那句“方便”说的那么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