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学呢?”
顾珈彤声音高了些:“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蒋越泽知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同事还是朋友,对他有这份心思啊?”
我叹口气,想了想道:“我不知道。她藏的很深,只在我面前表露出来过。对待蒋越泽也和常人无异。所以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知道多少。”
路芷欣恨铁不成钢地敲打我:“那你没问过啊?”
我猛点头,意识到对方看不见才高声道:“问过。但我问的很含蓄,就问他关于这个学姐的事,知不知道,他说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但我也不知道我们说的是不是同一个。”
四人听了瞬间气得集体批判我:“你问个话都问不清楚,要你何用?”
“是啊,你不是怼天怼地无对手吗!怎么在蒋越泽面前,活脱脱个恋爱脑呢!”
“奇葩就是奇葩,你在蒋越泽面前,永远都是那个狗改不了吃屎的样。”
“就是花儿,你真的说了一句无关痛痒的废话啊。”
我被批的一无是处,只好认怂:“好啦!我知道自己不争气。那你们倒是告诉我该不该问啊?”
四人瞬间沉默了。
一秒,两秒,三秒……
等到十秒的时候,我试探着咳了声:“大家还在吗?给我吱个声?”
顾珈彤立马吭声:“问!为什么不问?问了心里一清二楚,掌握敌情,有百利无一害!”
路芷欣也赞成:“你和我一直都是横着长大。虽然你经历过很多不愉快的事,磨了些性子,但我也不希望你因为别人做事瞻前顾后,失了自己的个性。就算是蒋越泽,也不可以。”
王佳奕和苑泽南不说话,只是一个劲鼓掌,支持路芷欣的说法。
“我们俩嘴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反正就是一条,我们御姐不能受委屈。”
“对啊,花儿,无论无何,你做什么,我们都支持你。”
我心里感动得老泪纵横,重重地嗯了声。
路芷欣啧了声,很是认真问:“那要怎么帮你问?直接就问认识陈晚吗?”
我摇头:“不,问一问高二认识的同学,理科班有没有一个转校生,叫陈晚。”
“最好,可以有照片。”
“好,我们知道了,会帮你问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