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头,确实是真真切切地在蒋越泽的嘴角边,看到了那抹还没来得及褪去,好像冰雪初融般的浅淡笑意。
这下,我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天啊,他到底是什么人间极品啊啊啊啊啊!想土拨鼠尖叫啊啊啊啊啊!
真可爱!
“真可爱。”
这下,我又愣住了。
不,不是吧?现在我们已经到了心有灵犀的地步了吗?连对对方的评价都这么一致的吗?
不过,好开心哦。
因为我听说过一句话,爱情的最高境界,就是看对方做什么都可爱。
嘻嘻嘻,看来,我们还真的都给对方安了专属滤镜啊。
不用问也知道,我现在脸已经红成猴屁股了。我抬着眼羞答答地小声嘟囔:“怎么还学会捉弄人了?你不是老干部吗?而且,我是说要给你科比,不是要给你库里啊,你又不喜欢。”
“喜欢的。”他说话从来都是肯定句,简单明了,如同他这个人:“配我的30号球服,更好。”
我想起他那身和我的球服花纹底色描边都相得益彰的球服,脸又热了些,心里也跟着心花怒放的,嘴上却装着不情愿的样子:“那这样的话,我就勉为其难地把这个让给你好了。你的偶像我也会好好保管的。”ok吧
他看着傲娇嘴硬的样子,也不拆穿,弯着眼角极配合:“那谢谢你忍痛割爱了。”
我端着嗯了声:“不客气。”
没等他搭话,自己先笑场了。
他看着我,也是眉宇带笑,泛着淡淡地温柔。
真幼稚啊。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转眼就到了初赛的日子。
当天下午,我和队友们一直泡在训练室,紧张地顺稿子,对问题,紧张的气氛弥漫着训练室的角角落落。
直到下午五点,我们才散伙,为晚上7点的辩论赛初赛进行最后的觅食,养精蓄锐。
我看着蒋越泽,紧张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抚了抚我的脸颊,柔声安慰我:“别紧张,正常发挥就可以。”
我三番两次抬眼看他,表情蔫蔫地:“可是我怕输,那样的话,不是丢你的脸吗?”
他这下停了下来,很是认真地和我看着我的眼睛,循循善诱道:“你还记不记得,王老师在每次考试之前,和我们必说的一句话是什么?”
我丝毫不迟疑,就立马王老师上线,模仿的惟妙惟肖:“成绩不是检验成果的唯一标准。你们要享受过程,不要刻意在意结果。”
他没再多说,只是点到为止:“比赛也是一样。你要记得你加入辩论社的初衷。”
我的郁闷心情和紧张瞬间缓解了一大半,我看着他那双灿若星河的眼,心里的那个问题也终于呼之欲出:“那你呢?你加入辩论社的初衷,是什么呢?”
他似乎没想到我的思维跳的这么快,很是无奈地笑,缓缓地叹口气,妥协道:“比赛以后再说好不好?”
我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呀?”
他的眼里也带了些无奈,笑声里无奈更甚,似叹息似地低喃:“怕你分心啊。”
我一时愣在那,许久才哦了声。
他无声地弯了眉眼,伸手牵过我,声音轻缓又温柔,一点一点地温暖我的心:“做你喜欢的事情,全力以赴,结果不尽如人意也没关系。最主要的,你自己开心就好,别人的看法都不重要。”
听了这一番话, 我感觉自己僵硬的身体和血液变得畅快轻便了不少,心口堵着的一口气也舒畅了不少。
下一秒,我便扬起笑颜,重重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加油的!”
他摇了摇我的手,很是赞扬的笑了。
6点20的时候,我换上了西装,正试高跟鞋的时候,快递短信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