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布丁一样的吻,布丁一样的果冻(1 / 3)

蒋越泽轻声笑,在我发顶柔柔落下一吻,继续用治愈男神的的声线哄我:“没人看到,出来好不好?”

我死命摇摇头,瓮声瓮气答:“不出来,羞死人。”

他安抚小猫似的拍了拍我的后背,又揉了揉我的发顶,继续耐心地哄:“我不笑你,出来好不好?躲在里面会闷坏的。”

我听着这温柔的不能再温柔的声线,慢慢地从他怀里蹭出来,扒拉扒拉自己乱了的头发,佯装镇定地看着他。

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再也不是那个清冷矜贵的蒋越泽,而是一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少年。

我有恼意,有羞涩,还有说不出的烦躁和惊愕,干脆一股脑地丢了出来:“你,你,学坏了!”

他只是笑着看我闹,纵着我,不发一言。

他这副态度,无疑是纵容我又添了一把火,满腹的不服气和恼羞成怒通通跑了出来:“搞什么啊,你以前不这样的!明明之前是我撩拨你的!现在居然换过来了!一点都不好!”

他笑声坦荡,带着点愉悦和纵容,顺着我道:“那下次,换你来好不好?”

“!!!”我是这个意思吗?!

你一个高考状元你听不懂我说话的意思吗?!

他看着我瞪着他的眼神,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头顶,接着又好脾气地拉了拉我的小拇指,撒娇似的摇了摇,我的心跟着软了一大半,再加上他罗曼蒂克的嗓音,我心里那点被突然袭击的羞恼和故作镇定的伪装瞬间被撕了个粉碎。

“不逗你了,”他看我有转头就跑的趋势,一下子正经起来,但上半身却又慢慢靠近。

我看着他越来越近的眉眼,忍不住往后移,却在对上他那双星河璀璨的眼,情不自禁停住了。

接着,他的鼻尖在我的鼻尖前一厘米堪堪停住,笑意宴宴地开口:“送我的手表,底盘,刻的是什么?”

“……”这么快就发现了吗?

我瞬间又想刨个地缝,不,抛个坑把自己埋了得了。

心里又止不住地犯嘀咕:怎么同样是刻字,蒋越泽被我拆穿的时候淡定从容,我怎么就这么手足无措呢?

我什么时候,脸皮这么薄了?

这不科学啊!

蒋越泽呵地笑了声,似朗月入怀一样,沉醉入耳。语气又添温柔宠溺:“告诉我,嗯?”

我抬眼看他,随后才气鼓鼓地回:“nce a&nu&nne&n's iridescent,and&nu&nthg ill&npare. ”

蒋越泽的眼尾扬了扬,带着潋滟的光泽,犹如月光照耀下的河水一样,声音也是佩环相击一样的好听:“听不太懂,翻译一下好不好?”

这点句子你听不懂?我看着他,发现他真的为了想听的话,连脸皮都不要了。

可看着他,我心软得不得了,最终在他的注视下败下阵来。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倾注我所有的情感:“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他看着我,眼里的清辉潋滟,端的是一汪清泉般的引人,让人忍不住迷了眼睛。

而嘴角的弧度是我记忆里很少有的模样,满眼都是所求得愿的欣喜。

我很少见过他这么失控的模样。事实上,算上这次,也只有三次。

一次是我高三那年,答应永不和蒋越泽联络,并不再踏进校园一步的处分传得沸沸扬扬,蒋越泽失了往日的优雅,凌乱着头发,紧抿着双唇,微皱着眉头赶来,满脸都是害怕失去的慌张与不安。

第二次是和师豫在三号实验楼天台夜聊,互相诉说自己的痛苦过往后,下了楼,在三号实验楼的那片空地前,看到了等在那里的蒋越泽。

他满眼都是自责与悲伤,语气痛苦而深沉,再一次向我展示出了一个不是清冷矜贵,不是人间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