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流传下来的这个说法，以至于这些河伯都信了，龙族如果真的如此廉价，妄为洪荒第一种族！”

龙风玄摇了摇头，不屑的说道。

“但至少这是一条行之有效的途径，至少有个盼头不是吗？”

少年郎摇了摇头反驳道。

“所以这就是头发都白了的原因？思虑过度吗？”

不知道为何，随着少年郎的说辞，龙风玄并未有什么不畅快，反而真如少年郎所说，他只是一个倾听者，仿佛此刻两人互为倾听者。

“也算是一个原因吧，但是越过龙门至少还有一丝希望，否则就是终生为鱼，脱离不了河水…….”17

少年郎似乎是跟鲤鱼较上劲了，继续说道。

“所以呢？你支持这种行为？”

龙风玄皱了皱眉头道。

“你不支持吗？”

少年郎反问道。

“我应该支持吗？”

龙风玄嘲笑的说道。

“哈哈哈哈……….”

听到这里少年郎哈哈大笑了起来，好像有什么非常好笑的事情似得，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很好笑吗？”

只是龙风玄的脸色越来越黑。

“你呀……”

少年郎指着龙风玄好不容易才哈哈大笑。

“口是心非，明明在做着这些事情，但是嘴上缺不承认！”

少年郎悠悠的说道。

“你呢？还不是一样，嘴里支说着，确是在这里空想！”

龙风玄冷笑的摇了摇头。

“所以啊，这就是我跟你的区别，你明明在做着鲤鱼跃龙门的行动，嘴上却说着你不支持这种行为，而我则恰恰相反，我是非常推崇这种行为的，但是我行动上一直在空想！”

少年郎笑了，缓缓地解释了之前两人打的哑谜。

“我跟你不一样，我没有丝毫的办法，除了这一条道我别无他法，就像你跟刚才的锦鲤想同，生于这篇天地，开始就注定了不会太平，有的人想要把我关在笼子里观赏，还有的打算吸食我的血肉………”

龙风玄淡淡的说道。

“是啊，没有人生来高低贵贱，这就是所谓的希望，但是……….”

少年郎点了点头，后半句没有说出来。

“但是啊，如果初出生的身份是一条鱼，那就有鱼生的觉悟，生来就是被吃掉或者被观赏的命运，是吗？”

龙风玄淡淡的说着，补充了少年郎没有说出的后半句。

“不错，有时候人生就是这么充满矛盾，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的格局是万物都一样，但是产生了圣人就发生了变化，胜任的格局就是以百姓为刍狗！”

少年郎默然的说道。

“所以产生了圣人之后就产生了百姓跟刍狗的区别？”

龙风玄出声道。

“是啊，圣人出世了，万物就有了高低贵贱，人族跟兽族就有了隔阂，秩序从此就开始建立，因为圣人都是从人族中产生的，但是圣人的格局始终是参照天地大道的格局，所以就有了视百姓为刍狗，昭显万物平等，殊不知，在圣人出现的时候，这一切已经不再是从前了！”

少年郎默默地说道。

“历史总是在不断的发生着变化，能遗留下来的都是遵守着秩序，凡是想要打破秩序的都化作了尘埃！”

龙风玄不知道为什么，脱口而出道。

“所以你是这么想的？”

少年郎依旧默然道。

“我不知道……”

龙风玄此刻也默然了，一路走来的所见无时无刻不在改变着，最初的信仰也都不是不在挑战着自己的道心。

“万物真的能平等吗…….”

少年郎好像在问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