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命牌阁发生何事了?怎么如此混乱?” 命牌阁外,忽然走来一道修长的身影,此人停在命牌阁门口,对着江左梅背影躬身抱拳。 此人二十几岁,身材颀长,浑身散发一股凛冽至极的逼人气势,一身紫袍,长发披在双肩,随风而荡,说不出的潇洒脱俗。 江左梅缓缓转过身来,此刻他目光中的暴怒已经被冷静所取代,只不过这抹冷静仿若万年玄冰般阴寒。 此人一接触到江左梅的目光瞬间,心中不由得一凛,这是怎样的眼神,其冷冽的深处充斥着森寒和暴虐,仿佛欲要喷发的火山一般。 青年还是第一次见到江左梅露出这等表情,不过,很快他的注意便是落在了江左梅身后的高台上。 当他瞧见那代表着江滨寒的命牌碎裂后,瞳孔不自觉的缩了缩,便是微低着头,不敢乱说话。 但他的内心却充满了诧异和震撼,江滨寒乃是家主亲自,深得江左梅喜爱,可以说,江滨寒就是江左梅的一块宝。 而现在,江滨寒一死,江左梅心中的愤怒恐怕达到了极致,所以青年不敢多说话,生怕触怒了这江左梅。 江左梅淡淡瞥了眼青年,他冷冷地道“泽天,你现在是不是心中颇为庆幸呢?寒儿一死,那么你的竞争者也就少了一名。” 眼前这英气逼人的青年,便是冰火家族的两大妖孽天才之一的江泽天,他天赋奇高,修炼不超过三百年,修为依然达到了许多年轻一辈望尘莫及的地步。 此刻,江左梅的一席话,让得江泽天瞳孔微缩,毕恭毕敬道“家主言重了,滨寒乃是家主之子,更是泽天堂弟,两者乃是至亲,滨寒不幸亡故,泽天心中不剩恼怒和惶恐,又如何会庆幸呢?” 说到这里,江泽天目光中露出一丝恨意,仿佛对那杀死江滨寒的凶手,真的极为的仇恨一般。 江左梅摆摆手,深深看了江泽天一眼,抚着额头道“在家族中,你的情报网素来比较灵通,你帮我查查滨寒到底遭遇了什么事情?还有他是被谁所杀?” 江泽天俯着身,轻轻应了一声,便是缓缓的退后。 不过,在江泽天退出命牌阁后,嘴角却是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他低声喃喃地道“真没想到,江滨寒居然也有这一天,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敢杀江滨寒。” “不过江滨寒毕竟是家主亲子,调查之事,我可不能懈怠,至少不能在江左梅面前做的完美才行。” 江泽天离开后,江左梅缓缓将江滨寒的命牌收集起来,旋即他取出了一枚玉符,一把将其捏碎。 玉符碎片开始不断翻涌,最终开始汇聚成了一块散发着白光的头颅,此头颅乃是白发苍苍的老者形象。 “左梅!何事竟让你使用老夫给你的本命符箓?”白发老者眉头微蹙地道。 江左梅单膝跪在地上,神色激昂地道“老祖,寒儿被杀了!您可要帮我查查,我知道现在只有您能够利用大神通预知过去之事。” “嗯?滨寒被杀了?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杀我冰火家族的人,而且还是嫡系子弟。”白发老者目光顿时阴沉了下来,他沉声地道。 “左梅也不知,寒儿身上拥有我的冰火分身符的,但他却偏偏被杀,我根本想不出到底是谁竟会明知他是冰火家族少主,竟还下杀手。”江左梅目露暴怒之色道。 白发老者目光闪烁,道“我来算算吧!” 说着,白发来着双目闭起来,双手不断捏诀,不一会儿,他睁开双目,眉头却是蹙起来。 “老祖,怎么了?”江左梅连忙问道。 “我算不出来,滨寒的那段往事,好像被一股力量给封尘了,我算不出来当时滨寒到底是被谁所杀。”白发老者眉头紧凝地道。 江左梅目光一惊,道“老祖,连您都算不出来,您可是已经接触到天道的造化主巅峰强者了啊,这种小事应该算得出来的啊!” 白发老者摇摇头,道“老夫虽然接触到天道,但毕竟不是专门修炼预卜先知的能力,只能简单卜算而已,而且滨寒的天道好似被人封锁了,我难以破解,所以算不出来。” 江左梅目露失望之色,他有些颓然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