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兆炀边梗直脖子说。
其实心虚得厉害,后脖子满是冷汗。
权逸泽冷哼一声,走到苏贝身侧,“老大,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叫你跪地求饶。”
炎爵恍若未闻,收回视线,“让龚勋来见我。”
“你认识我父亲?”龚欣欣的声音微颤,心底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见炎爵升起不耐烦之色,炎洛汐威胁道,“你们是不是还嫌被打得不够啊,还不快滚。”
看到他们拔腿就跑,炎洛汐和权逸泽很不厚道地笑出声来,风晴伊和苏贝也扯出一抹浅笑,但他们愉悦的心情还是受到一点影响。
炎洛汐疑惑的问,“哥,那个龚勋是谁啊?”
“这个地区的主事人。”炎爵的鹰眸涌现大量的冷意。
权逸泽戏谑道,“看来龚勋把这里私有化了,不然他的儿子也不会这么理直气壮。”
“哦,别管他了,游泳去了。”炎洛汐脱了外套就往海里冲。
大约一个小时后,当他们都游泳游够了,除了权逸泽还在教苏贝游泳,其他人都坐在沙滩椅上休息看海景。
匆匆跑来好几个人,一个五十岁左右,身形肥胖,胖胖的脸把眼睛都挤得只有一条缝,嘴角带着讨好笑容的男人直冲到炎爵身前一米处。
身躯微弯,“少主,小姐,不知道你们来,有失远迎。”
而他身后本来跟来报仇的龚欣欣和龚兆炀一听他爸叫‘少主’,立马慌了。
他们虽然没有在炎帮里任职,但他们还是知道只有一个人能让他们的父亲叫少主的。
“龚堂主,我们怎么敢劳驾你来接啊,你的儿女可厉害了。”炎洛汐把墨镜推到头顶,“你儿子不仅敢调戏我朋友,你女儿更是让我们跪地求饶。”
龚勋越听后背的冷汗冒得越多,听到最后腰更是弯到九十度,他后面的龚欣欣和龚兆炀看到,心顿时不好受。
在他们的记忆里他们的父亲就没有这样卑躬屈膝过,在这个城市里谁都让上他们父亲三分,可他们也知道不是因为他们父亲本身,而是因为他身后的炎帮。
可现在他们姐弟俩把他父亲的靠山给得罪了。
龚勋求饶道,“少主,小姐,他们是有眼不识泰山,不认识你们才碰撞你们,请你们饶过他们这一次。你们两个还不过来道歉。”
“龚堂主,你的意思还是我们的错了。”炎洛汐故意曲解道。
龚勋也不敢起身,额头上的顺着他的脸滴进沙子里,“不,不是的···”
他话还没说完,他身后的龚兆炀瞬间就忍不住他的臭脾气了,一手扶着腰一手捂着右脸冲上来,“你们不要欺人太甚,怎么说我爸也帮你们炎帮付出不少。”
等龚勋反应过来,直起身躯来想捂着他的嘴时已经晚了。
“我就是欺人太甚你能怎么样?刚才你们不是仗势欺人吗?”炎洛汐一巴掌拍在桌上,上面的饮料瞬间掉在地上,杯子碎了,“还有你私自进来我家的海滩我还没和你算。”
炎洛汐向来对她仗势欺的人都不会手下留情的。
况且她最大的靠山炎爵在,她还不怼天怼地怼到对方出不了声,而是看她的样子还越发兴奋,有点乐此不疲的意思。
龚兆炀还想说什么,顿时被龚勋一把捂着嘴,可炎爵没有一丝温度的声线响起,“放开,让他说。”
龚勋很不愿意但他不能违背炎爵的意思,双眼一闭松开手。
龚兆炀的嘴一得到自由立马畅所欲言,“这个海滩是我家的。”
“龚堂主,你来说说,是谁的?”炎爵嘴角噙着浅笑。
虽然他的音调很平淡,但龚勋听得心惊胆战的。
龚勋和炎爵都很清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