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琢磨她的诚意真假期间,金玉旋却发出了他的犹豫,忙自我认罚的表现起来。
“离总,你不就是想让我喝药吗?反正喝一次也不会死,我喝便是喽!”她认准了总有刁民想害朕,又怎会轻易的相信药中的无毒,和离落辰的无害?
她接过陈妈手中的药碗,视死如归的一闭眼。但药还没有端到嘴边,胃里就已经条件反射地犯起了一阵恶心。
她抚上胸口,强忍住食物上返的那种不适。
看得某人一阵感同身受。
金玉旋重新做好的心里建设,将药碗终于端到了嘴边,然后,一股并不似药味的清淡悠香,窜入鼻息。
心中有些窃喜,这种药没有那种难喝。却不知,是某人的良苦用心的吩咐,才改变了它的本性原味。
她不再犹豫,一口气喝光。然后就要跑进洗手间里去抠嗓子,试图全部吐出。
“站住!”离落辰转到她面前,“味道怎么样?”雨滴书屋
“哑巴了吗?”离落辰不露声色的继续问她。“说话!” 金玉旋气壮丹田,不得不将嘴里留存着的一口药,不认命地咽了进去,只是气极之下咽得有些急了,她瞬间被药水呛到,引起一阵久经不止的咳嗽。 当然,这里并不排除她的有意为之。要是想让对手快乐,自残不是正中他意吗? 而却不知,某人的心情,却与她的想法大相径庭。 佣人们看得真切,为这对欢喜冤家,不能终成眷属而在伤心默哀。 “很好,好极了。”金玉旋说得咬牙切齿,然后转身又想跑。 “两个小时内,你哪儿也不准去!” 又是一道霸王令。 两个小时?那她还吐个毛线啊!“上侧所都不行吗?” “行!我陪着你。” 金玉旋脸上一红,忙低下了头看脚尖。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离落辰居然当着这么多佣人的面儿,毫不避讳地与前妻说出这种话来。 那么,在他心中,他得有多不尊重自己,她可想而知。 要是换作是秦嫣然,他又怎么可能如此待她?恐怕连一句狠话,他都不舍得说出口吧!她心中对离落辰更为心寒,然后皆空大师的话,又在耳边回荡。 陈妈见两人僵持不下,而且金玉旋一副万念俱灰的表情时,上来搭话。 “金小姐,自从上次流产,说您以后会很难生育之后,少爷就让人为你研制,让子宫快些恢复的药。所以……” “所以,我刚刚喝的是……”金玉旋一听突然神色激动起来。“离落辰,你……你究竟对我有什么企图?是想让我再给你怀一个,然后再残忍杀死他吗?” 离落辰不知她的脑袋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金玉旋,你太高估自己了,我就算想不让你好过,也不会再和你……” “滚!”金玉旋突然推他一把,然后转身跑上了楼。 离落辰刚要去追,却被陈妈拦住。“少爷,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也许是少奶奶对那个孩子太想念了。”丁管家见自家少爷,沉默地上楼,小声的和陈妈说。 离落辰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女人,凄凄惨惨地哭了半天,却仍没有推门走进去的勇气。 是啊!孩子……他何偿不想留下他?如要她实在忘不了那段阴影,那大不了,他赔她一个好了…… 赔?他突然被自己,这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 金玉旋窝在房间里,都没有出来吃午饭,直到离落辰放她白天的假,晚上回来,她才面容惨白地出了华溪,却没有注意到,一直跟在她身后的车影。 打电话直接约爵斯去喝闷酒,恨酒的女人,让爵斯怎么劝都劝不停。 金玉旋唯恐酒杯不满,一个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