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汗颜,又过两个时辰,她看了看天色,打了个哈欠。
“看来,爱妃们一时半刻也难分胜负。那本王就先回府去看云妃了,等天明再来继续看你们。”
“扑通!”
“扑通!”
如果说,美郎俊男通体是汗,手不废都不会停的话,那她刚刚那句话,无疑是打击到他们突然趴下的原动力。
这个女人,她真的不知道,他们为何要在这里,幼稚地拼死拼活吗?
“站住!”太子辰火往上冒。从地上起来,就直奔她而去。
“你输了?”
“平局。”太子辰转头看了一眼,也刚刚站起掸尘的南宫。
“南宫身上有伤,算平局的话,会感觉平之不武……”
“闭嘴!”太子辰虽想说她不公,可细想,她说得也并无道理。“那就等他伤好了再比。”
南宫拭着额上的汗,被妻子的话逗得想笑。
美男各自洗去一身汗,之后太子辰却有些尴尬。
他拒绝穿南宫的衣服,无奈之下,金玉旋卖给她套女装,虽不合身,但也能遮体。
金玉旋笑个不停,“呵呵,太子辰,你若是个女子,定会迷了很多少爷公子的。”
“去洗衣服。”太子辰不理她的嘲笑,看着盆里泡的锦衣,指使她道。
“什么?你没老糊涂吧?我?”金玉旋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几个人,现在真是,真是越来越不把她这个王爷放在眼里了。
“水太凉了。”被人抓到,掐着脖子洗没办法,只能装可怜。“我现在可是怀了你的孩子……”
“在一边看着,不许走开。”
太子辰虽也是第一次洗衣,但动作还算是麻利。用金玉旋的话来说,就是好歹洗一下,汗味熏不死人就得了。
相比之下,南宫洗衣可要
比他强多了。
太子辰收拾完毕,转身看那两人已进了木屋。他跟进去,发现木床已被两人占下。
“太子辰,来者皆是客。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在椅子上睡会儿吧!”
金玉旋显然不是在与他商量。
“不行。”太子辰蹙眉,一双锐利的眸子,注视在南宫环在女人腰间的手臂上。“要么他下来我上去。要么他也来陪我睡椅子!”他语气坚决。
这人,怎么现在看来,那么孩子气?金玉旋无语,但南宫身上还有伤……
“娘子,我下去睡椅子好了,天不早了,早些睡。”
相比之下,还是南宫体贴。金玉旋欣慰地点点头,递给他个薄毯。“要是不习惯,就再睡上来,不要理他。”
南宫回她一笑,在她樱唇上轻轻一点,然后拉把椅子在她床前,吹灯坐椅而眠。
翌日,天还未大亮,金玉旋便懒洋洋地醒来,第一句话就是:“太子辰,麻烦你回去帮本王向母皇请个假,就是今儿早朝不上了。有事直接吩咐就是。”
太子辰揉着太阳穴,拒绝道:“你身为一国储君,有摄政之责,本应不畏辛苦,为国事殚精竭虑,怎能有敷衍塞责之心?”
“你……”金玉旋几乎就被他扯下木床的。还好她是怀了他的孩子,不然,估计让太子辰也得把她给折磨死。
她很困,半睡半醒之态下,全程都是由太子辰抱回去的,怕施展轻功让她受凉,还特地边被子都给她严实地包在了身上。
“快憋死我啦!你安的什么心?”她被他轻轻放落王府房内。
“谋杀亲妻。”太子辰草草扔下一句,就命人给她换朝服。
朝堂之上。文官位左,武官居右。对两国边境赴约梁王一事,各抒己见。
“皇上,梁国狼子野心,不得不防啊!”
“是啊皇上,梁王约您边境共商,在老臣看来,实属鸿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