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并未让太子辰放缓一分步伐。
元衍见她如此惦念鸽子,瞥了眼地上鸽笼,若有所思地拎在手中,打算有朝一日和她一物换一物。
金玉旋沐浴更衣,换回女装,就开始找那只鸽子。
得知被元衍带走,她让人给他捎话儿,并扬言,“若是她的鸽子有个三长两短,她就拉他的八哥儿陪葬。”
太子辰听了个尾巴,但也没有管这事儿,带御医进来,为其把脉。
“孩子可好?”太子辰刚问完话,又忙补充道:“这次再敢摇头代话,本宫就借你脑袋用用。”
御医请完平安脉,跪倒在地,哪里还敢摇头?一个劲儿的报平安。
再无旁人,太子辰审视她。
“最后一次机会,去哪儿了?干什么了?”
“我是想出去,可不是还没来得及走吗?”
“那个鸽笼是从天而降吗?”
她怎么忘了这事儿?忙嬉皮笑脸道:“就是出去买了个鸽子,买完就马上回来了。”
“看来,不上家法,你是不打算招了。”
他栖身过来,眸染浑色,金玉旋心有余悸道:“喂,上完家法,我可就更不招了。太子辰,你……你个……”
次日天明,金玉旋还在睡着。日过三竿后,都没有力气起来。一连两天,都没有给太子辰好脸色。
太子辰也不生气,除了必要的出门外,其它公务都搬到了家里,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办公。
金玉旋哪也去不了,但又不可能静心养胎。主要是她的鸽子,还没回到手上呢!
“我要去趟元衍那儿。”
“不准。”太子辰手中的笔写写画画,头也没抬。
“他抢了我的鸽子……”
“只要不是抢了你这个人,他做什么都不关我的事。”太子辰说得云淡风了轻。
金玉旋叉腰。“照你这么遭禁我,不用他来抢,我也知道跟他走才是正确之举。”
太子辰手中的笔,突然停下来。抬起头明眸微眯,透着危险的气息。
“你可知道,我为何对你与南宫的私通,不屑一顾,又不准莫修染打一点儿你的主意吗?”
“你讲话能不能不这么难听?我和南宫,可是在民间拜过东方大泽的,比你的婚事还要认真。”
太子辰本想告诉她,莫修染与他情同手足,他都不许他们之间有沾染,更何况是元衍这个亲兄弟。
而金玉旋维护南宫的话,顿时让他接下来的话,转移了重心。
“既然你那么庇护他,那就等本宫抓到他再说了。”
他什么意思?难道南宫真的已经来了离国?“南宫……他已经来了?”
“来是来了,但能不能回去,就要看他的造化了。”太子辰见她又真真的关切与欣喜,心中一股无名之火在燃烧。
金玉旋捂着胸口,嚷嚷道:“你不能动他!他要是有什么事,本王和你拼了。”
“好。本宫倒是要看看,你要如何和我拼。”太子辰拂袖而去,临走前还高声吩咐一声,“没有本宫的命令,太子妃哪也不能去!”
切!哪来的什么太子妃?她不就是空挂了,太子辰私相授受的头街吗?她还是有自知知明的。
如何才能和南宫接上头?几日下来,她已急得团团转,一时半刻也没有主意。她开始每晚对着月亮看,从月缺看到月圆,又从月圆看到了月缺。
孕期四五个多月的肚子,渐渐突显出来,行动有所不便。
太子辰自然知道她的忧思,心中虽是不悦,但她有孕在身,也不想让她过于伤神。
而王后的常发脾气,离王的无故发火,已成家常便饭。让朝廷上下,人人自危,惶惶不安。
每个人的心里,虽知道得跟明镜似的,是因那个“女刺客”而起,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