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了。”

方晶“那你地点定在北京还是海川？”

莫克“不能定在海川，中字头的公司名头太大，来海川马上就会被人注意的。现在项目那么多人在盯着，我私下如果会见他，肯定会招来很多议论？”

方晶“那你的意思是订在北京了？”

莫克“就定在北京吧，北京那么大，只要不是有心人，没有人会注意我见了谁，没见谁的。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傅华这家伙，如果被他知道了，我们的事情就有点麻烦了。”

方晶“你怕他捣乱吗？”

莫克“他捣乱我倒不怕了，连他的主子金达都不能怎么样我，他又能如何呢？不过就是膈应人罢了。这俩家伙都一个德行，昨我找金达问过项目招标方案的事情，好家伙，的了我好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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