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岂能唱反调?
所以在场的三千人全都闻鸡起舞管乐齐鸣奏响了交响乐。
果然老城主独出心裁,他和别人的哭大有不同。
因为他的哭是有内容的倾诉。
而且是哭中有吃、吃中有哭、夹哭夹吃、相得益彰。
“啊呀!我以前的日子活狗身上去了!吭哧——”
来一口饭。
“呜哇!我白瞎了那块山鸡肉!吭哧——”
又是一口。
“嘶嗷!还有那个娃娃鱼美味也糟蹋了,吭哧——”
这回来一口大的,否则难以弥补损失。
拉麦的四个妻妻,绝对是夫唱妇随的模范,因为她们配合得很合拍。
尤其是“吭哧”一口的时候,那叫一个整齐有致。
那个“吭哧”声成阶梯出现。
第一个就是拉麦“吭哧!”
第二个是亚大“吭哧!”
第三个是洗拉“吭哧!”
第四个是三夫人“吭哧!”
第五个是最小的那个“吭哧!吭哧!”
原来是等到她吭哧的时候,拉麦下一个吭哧已经又来了,所以她一时心急,两个吭哧接着吭哧了。
不过,没有一个人挑理,气氛依然很融洽。
可见老拉麦虽然治家等级森严,大家的关系还是比较亲密。
看大家吃得尽兴、哭得也尽兴,百里良骝不好打扰,扭头又出来了。
本来还想侃一阵,跟大家说说吃熟食的重大历史意义,一看这种情况,就知道没有必要了。
人家都到了热泪长流那个程度了,显然理解得比你深多了。
一滴眼泪,岂不胜过你一箩筐不咸不淡的老生常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