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因为他太久没耍威风了,如果不借机在学校里招摇而过,他担心别人把他陉尧邻的威名给忘了。
当然,学生们之所以忌惮野狗社,一方面的确是野狗社人强马壮,不好招惹。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陉尧邻的老爹是巡捕房的副总捕头。
陉尧邻曾经带人把一个学生从三楼扔下来,摔得下半身瘫痪,最后他只是赔了点钱,根本没有承担任何的法律责任。
野狗社这帮人,可说是苏门答腊教育院的毒瘤,恶棍。
而陉尧邻作为恶棍之首,干的坏事更是数不胜数。
苏门答腊教育院的学生虽然忌恨陉尧邻和野狗社,但大家不敢得罪他们,担心自己也会被他们从楼上扔下来。
“邻哥,不然我上去看看,说不定他们几个已经把那叫百里良骝的小子打成白痴了。”
一名身材矮壮的男子,凑到陉尧邻跟前道。
陉尧邻点了点头“去吧。”
这次陉尧邻是帮历零号出头,他可不想把事情搞砸,不然自己以后在历零号面前可抬不起头来。
矮壮男子得到命令,正欲上楼,这时两道身影急冲冲地跑了下来。
“撞鬼了呀,慌什么慌?”
陉尧邻怒喝一声,朝两人身后看了看,问道“让你们带的人呢,哪去了?还有猪仔和狗子怎么没跟你们一起下楼?”
“老大,不好了。”
两人鬼哭狼嚎,慌张地跑到陉尧邻面前,简直跟丢了魂似的。
看着两个小弟慌慌张张的样子,陉尧邻气不打一处来,这要是被别人看见,岂不是丢了他的脸。
“慌个屁,到底怎么回事?”
陉尧邻抬脚踹在其这一人身上,没好气问道。
那人从地上爬起来,哭丧着脸道“邻哥,那个百里良骝不好对付,他把猪仔的手掌捅了两个洞,又把狗子的蛋蛋打爆了。”
“什么?这么狠!”
陉尧邻眼皮一跳,脸上露出不相信的表情,沉声道“你小子可别骗我,那叫百里良骝的小子,出手真这么狠?”
“真的,邻哥,如果不是我们跑得快,下场只怕不会比猪仔和狗子好多少。”
“那小子真那么厉害?”
陉尧邻面色阴沉,却还是有些不愿相信,一个普通的大学`生,竟然出手这么狠辣,这不像是大学生的作风呀。
而且整个苏门答腊教育院,谁敢对野狗社这么嚣张,这不是作死吗?
“哎哟,我的蛋蛋,我这辈子都毁了,我做不成男人了。”
就在这时,一道哭丧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
“好像是狗子的声音。”
“什么叫好像,明明就是狗子,难道这小子真被爆了?”
野狗社的人朝楼道口望去,只见狗子双腿紧紧夹着,裤子已经被鲜血浸染成了红色,裤腿不断地往下滴血,面色惨白,双眼无神,充满了绝望。
“邻哥,我完了!我这辈子完了!快送我去医院。”
狗子晃晃悠悠地走到陉尧邻面前,坚持不住,身子一软就倒在了地上。
陉尧邻生怕被鲜血沾染上,连忙躲开,一脸厌恶地瞥了眼狗子,对身后人吩咐道“带他去医院,对了,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下来,别被人发现他是我野狗社的人,我可不想丢脸。”
话音刚落,又有一道身影从楼道上走了下来。
“那人好像是猪仔,他在干嘛,怎么抱着张桌子?”
“有病呀,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搬桌子。”
众人一阵鄙夷,可等猪仔走近了,他们这才看清怎么回事,都是面露惊骇之色。
只见猪仔手里抱着张课桌,整个人都在发抖,但却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