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被连夜请了去。
离开前,宁老婆子安抚了替她“担心”的孙女,后将阿绫唤进了房间,直至戌时才带着装满了一应医药用具的药箱,跟着县衙的人离开。
宁老婆子离开后,阿才失魂落魄从宁老婆子的房间走了出来,看模样,似是知道了不得了的大事,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没能在短时间藏好,见到宁无心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看着她,她才冷冷转了头,旋即捏紧了手掌,似是想到了什么,赶紧将院子落了锁。
看模样,这一夜,宁老婆子是回不来了?宁无心眼底流露旁人难以察觉的冷然。
关了院门,阿绫瞥了一眼宁无心,眼中流露莫名。
宁老婆子离开后不久,阿绫便遵照她的吩咐,准备了预防时疫的汤药。
自己喝了一碗,也让宁无心喝了一碗,接着烧了一锅预防时疫的汤药水近乎洒遍了整个院子。
戌时三刻,宁无心药浴结束,在堂屋用干毛巾绞着长发,望着那阴沉沉的暮色虚空,忽然笑了一声,“起风了,一场暴风雨要降临了,阿绫你可要把门窗关好,别四处乱走……”阿绫闻言,手中动作一顿,想到宁老婆子交代的事情,目光总涌动隐晦的光芒也不语,只笑了笑。
一两刻钟的时间,足够这个心思逐渐玲珑的少女整理好心态。
睡前,阿绫送来了汤药。
宁无心只嗅了一口就意识到汤药不对劲。
不单单是量增加了,药引子也变了。
这一碗下去,必定叫她“旧疾复发”,继而四五日都无法起床。
若日日喝——
其心可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