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钱的东西。
而赵父赵母也不需太过担心,他们的身后就是两个儿女,就算小偷坐在他们前面,不至于转过身来偷东西,毕竟四目相对的尴尬大家都不想发生。
一时间车子里极其安静,除了汽车发动机轰鸣的声音外,简直落针可闻。
赵清雨侧头看了一眼赵青枫,后者正睁着大大黑黑的眼睛好奇的四处张望。
她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不要到处乱看。
继续行驶了差不多近半个小时,路两旁渐渐出现了零星的红砖房。
一般出现这种,就说明附近会有村落或者小镇。
果然,越往前走房子越密集,路边时不时还有拉着板车的骡子和驴,车夫会坐在板车前面挥着小辫子放声吆喝。
有了人烟,车里的气氛渐渐好转,人们也开始喁喁低语。
“现在才到郭峪村啊,等到t城了至少要晚上十点了啊。”
“这算啥,我上次凌晨一点到的,回家还步走了两个小时……”
赵清雨坐在前面,后面人的谈话她听得特别清楚,其中一个说话的就是刚才那个年轻人。
只是这轻松的气氛没有持续太久,车子过了郭峪村没多久,后面又是很长一段的“无人区”。
路两旁很长时间都看不到一座房子,远处低缓的山丘叠叠峦峦,太阳不知何时又被挡在了厚重的灰色云层后面。
这里的路况也不太好,车子一颠一簸的,有时候能把人弹得离开座椅两三厘米高。
一些本来就有些晕车的人,此时更是痛苦万分,胃里的那些东西本来就难受的蓄势待发,再被这么一颠……
“呜哇哇呕……”
有两个小孩子受不住的吐了出来,好在他们的父母都有提前在车上拿袋子。
光是听他们呕吐的声音,赵清雨的脸色都有些发黄。
“啊——我的钱包没有了!我的钱包啊——”
突然间,一个尖利的声音在车内爆发。
所有人都看过去,车子倒数第二排的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妇人拿着一个被割破的布袋站在位置上捶兄顿足。
“我这是给我儿子盖房子的钱啊!我滴个老天爷啊,我滴儿子马上就要结婚了啊。哪个人拿了我滴钱快点还给我啊——”
老妇人哭得伤心伤意,还不停地问坐在他旁边的人有没有看到是谁拿的。
她旁边坐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一脸凶相,老妇人问了他两遍,他不耐烦的扒拉开前者的胳膊说“我哪里知道,我也睡着了。”
车里一时间没人敢说话,甚至有好几个人都暗中觉得,钱十有八九就是这中年人偷走的。
售货员见老妇人哭得可怜,于是出了主意。
“要不开到所里吧?”
她话刚说完,就有人反对“这附近最近的一个所子还要绕小路到吴镇,本来到t市就大半夜了,再多求事把我的事给耽搁了你们咋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