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些精英小团体所接受。
至于那些低级人员组成的小团队他又看不上,那些人就像是负载水面的浮萍,水流稍微大一点就会被带走了,岳天朗好不容易进入现在的单位,可不想就像是浮萍一样居无定所。
全凭偶然的机会才跟柏翱天搭上关系,不过那时候他只是下意识的想要巴结一下柏家人,在得知柏翱天在柏家的低位后,也就没有了投靠的打算。
在一次工作失误之后,单位绝对辞去岳天朗,是柏翱天利用家族的力量将他留下了。
从那之后岳天朗一直跟在柏翱天边,听候其指令办事,也算是跟柏家搭上关系了,工作中偶尔出现一些失误也没有人提议赶他走了。
对于这一点,岳天朗十分的高兴,表面上对柏翱天简直是言听计从了,心中有时候也会产生厌恶、鄙视的想法,不过都被他掩盖住了。
如此一来,他的行为自然被人瞧不起,所有人都认为他是最没有出息的表现,岳天朗自己并不在乎,在他看来,只要能保住现在的饭碗就可以了。
可是在柏翱天让他吃下那个不明药丸的时候,他就明白自己在柏翱天的眼中不过是一条狗罢了。
那时候的他是如此的无助,甚至想过直接将药丸抢过来丢进柏翱天的嘴里,只是长时间的服从让他也只是在脑海中想了一下就彻底的放弃了。
被b着吃下药丸之后,岳天朗就感觉自己的意识一点点的剥离了自己的躯体,直到一个温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声音时他听过的最温暖最有安全感的声音。
等到意识再次回归自己的体之后,记忆如潮水般涌
来,岳天朗发现柏翱天的形是那么伟岸,为自己刚刚拒绝吃药丸的行为感到十分的悔恨。“老大,对不起!”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眼镜有没有不舒服?其他地方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柏翱天的声音在岳天朗的脑海中时候,他就感觉自己全像是被浸泡在温暖的清水中,说不出的舒服。
“感觉非常好,眼镜没有任何异常,上也没有其他感觉。”
岳天朗的眼睛就像是带着一个红色的隐形眼镜一样,柏翱天不确定现在的他究竟怎么样了,之前的记忆还剩下多少,甚至在心中还有一点小期待。
“那你还记不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柏翱天的语气略微有些变化,在岳天朗听来就如同刚刚的温水变成了刺骨的冰水,躯简直要瑟瑟发抖了。
“我该死,我该死,老大让我吃那个药丸的时候我竟然有反抗的想法,真是该死,老大,你打我吧,狠狠的惩罚我吧!”
岳天朗不知道应该如何表达自己悔悟的心,一边自己抽着自己的耳光,一边跪着向柏翱天靠近,好像刚刚产生的反抗想法是多么恶劣的事,唯有通过强烈的体罚才能被宽恕。
“哦,那你认为应该怎么惩罚你才可以?”柏翱天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双眼通红的家伙。
先前岳天朗虽然是他唯一可以信任的,可是在某些时候也会有一些顶撞的况发生,随后岳天朗就会道歉,柏翱天早就习惯了,不过还没有那次道歉是像这次这么有诚意的。
听到柏翱天询问自己应该怎么惩罚自己,岳天朗先是犹豫了一下,“我……,我该死。”
说完就开始四下寻找趁手的工具,准备自我了解,四下搜寻无果,他的眼睛看向了洁白的墙面,装墙而死也是一种不错的死法。
“你停下,不要动。”看着比狗还要忠诚的岳天朗,柏翱天的心中别提多么的痛快了,不过在他要用脑袋撞墙的时候,柏翱天连忙制止了他。
这么忠诚的狗可不好找,柏翱天决定好好过一把被人绝对忠诚的感觉,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先不提岳天朗死在这里将会引起的麻烦,就是冲着他的这份忠诚,也不能就这么死